两警员看到也问不出什么,就开口道:“你为什么要打电话给你表哥?你父母呢?”
“我表哥是省里的高官,你们帮我打电话给他。他一定会回来帮我报仇的。”谢昆面色狰狞,语气阴狠。
中年警员面色难看,他想起这个人是谁了。他以前听过同行提起过,官大一级压死人。他接过谢昆写下的电话号码,转身出去替他拨打了出去。
电话很快就有人接听了,对面的人听到事情的经过很是生气。中年警员挂了电话,心中说不清楚是什么滋味。
“师父?”年轻警员茫然的看着自己的师父。
“这事,我们管不了了。最多明天就会有人来接手。”他伸手拍了拍自己徒弟的肩膀,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禾悦隐身站在他们旁边看着他们的谈话,也听到了对面人的回复。
“人渣,就等着你回来呢!也不知道你能不能承受的了。”
傍晚,谢昆的表哥就回来了浩浩荡荡的一群人。从村里到县里的人员都出动,前来迎接他。
禾悦站在房顶看着,被人群簇拥着的人渣。她的眼神晦暗。
“呸!人渣看着人模狗样的。身穿官衣不为百姓做主,只会颠倒黑白的垃圾。”冰依趴在禾悦肩头,不屑的向苟处生吐口水。
很快小小的村庄被谢昆的表哥,苟处生带人围了起来。势必要找到伤害谢昆的人。
晚上吃过晚饭 ,禾悦让冰依幻化成自己的样子。她则御剑向苟处生的家中而去。
到苟处生的家,这是一处富人区。禾悦顺着苟处生的气息,找到了他儿子的房间。
原主的愿望是让谢昆背后之人,也尝尝她哥哥的痛处。禾悦当然要满足她了。
她在苟处生的儿子房间外,布下了一道隔音阵法。
她就进入了苟冬匸(xi)的房间,正在玩电脑的苟冬匸感觉自己的房间进了一个人。
他猛的抬头,发现是一个不认识的女孩。他立马皱眉问道:“你是谁?你是怎么来到我家的?快给我出去……”
禾悦也不回答他的质问,手中浮现了一把匕首。苟冬匸看到禾悦手上的匕首,立马搬起椅子准备反击。
“你……你想干什么?你知不知道这是哪里?快放下你手中的刀……”苟冬匸语气有些慌乱地对着禾悦命令道。
禾悦懒得搭理这个智障,上前对着苟冬匸就是一刀。
这一刀疼的苟冬匸,一下子松开了手中的木椅跪倒在地。“你……你别过来……,你想要什么?你告诉我,我帮你搞定……,求求你别杀我……”
“就你?”禾悦语气不屑的说道。
“我不行,我爸……我爸是省里的主任,他只手遮天。他肯定行……,求求您,求求您……”苟冬匸看着一脸冷漠禾悦,祈求着。
禾悦语气冰冷道:“我什么都不需要,我只想要你的命。谁让你父亲不干人事呢?要怨就怨你那猪狗不如的父亲吧!”
苟冬匸看着不接受他提议,而后步步紧逼地禾悦。开始放声呼喊:“妈……妈……救命啊!快打电话报警……”
“别费劲了,今晚你死定了。”禾悦一刀割下了耳朵。
“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吧!我爸得罪您了,你找他去好不好?”苟冬匸一手捂着自己的耳朵,一边跪下苦苦哀求禾悦。
“不好,他是怎么死的。你也要体验一遍。”禾悦边说边挥动手中的刀子。
“他?他是谁……”
“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知道是你爹害了你就行了。”禾悦又一刀割下他的舌头。
苟冬匸疼的不住的颤抖求饶,等禾悦割下了他的鼻子,两只耳朵。随后又砍下了他的四肢,这时的苟冬匸已经奄奄一息了。
他的嘴巴一张一合的,仔细的听,还能听到他微弱的求饶声:“放过我,放过我……求求你……”
禾悦嗤笑出声:“放过你,谁放过上辈子那和睦的一家人?有权势就能颠倒黑白?这次看看你所为的爹能不能大度的起来。”(?′?`?)*??*
禾悦懒得听废话,又对着失去四肢的他连着捅了54刀。看着地上的他渐渐失去生命体征,禾悦才转身离去。
至于有人会说,事情不是还没有发生吗?没发生吗?那自己是来干什么的?
可能还会有人说,他爹做的事情,跟他有什么关系?
不好意思,原主要求什么就是什么。一切都按原主要求办事。自己可没有替原主原谅他们的资格。
翌日一早。
苟处生家的保姆做好早饭,苟处生的妻子一直没有看到自己的儿子起床。她上楼来到卧室门口开始敲门,敲了几分钟后也不见自己的儿子出来。
她怕儿子生病就着急推门而入,等她看清楚屋中的场景时。她发出了撕心裂肺地哭喊声:“儿呀!我的儿呀!这是谁干的?谁干的?”
楼下的保姆听到女主人撕心裂肺的哭喊声。觉得事情不对她立马跑了上来。
等她来到楼上就看到屠宰场一样的现场。她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等苟处生的妻子,哭晕又醒来。才跌跌撞撞地爬起来找到电话开始报警。
因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