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的手背上,心里发誓一定要照顾好自己的寒哥。
楼梯上响起轻轻的脚步声,槐花急忙起身,轻手轻脚走出卧室,对着端着药碗的关嫂子轻轻“嘘”了一声。
“先生睡着了,先端下去吧。”
“是。”文新学堂enxinxueang
这一觉是轻寒这一段时间来睡的最为安心和舒服的。再睁眼时已经黄昏,房间里的光线有些暗淡,轻寒伸伸懒腰,看着窗外麻色的天,慢慢起身。觉得身子轻生了许多,下地往外走去。
槐花正推门进来。
“寒哥,醒了。”
“嗯,睡得久了。”
“是呐,中午的药都没喝,还说不累。”
那种心疼的责怪让轻寒微微笑了,伸手揽住槐花的细腰,低声说:“已经好了,少喝一顿药不打紧。”
“您真是的,一点也不顾着点自个儿的身体,当自己是十八九的小伙子呢。”
轻寒心里温暖,柔软一片。嘴上却低声调侃道:“呦,这是嫌弃为夫老了。”
槐花俏脸一红,嗔怪道:“瞎说什么,谁嫌您老了?”
轻寒最爱小人儿这般的娇俏的模样,心思一动。附耳低语:“为夫确实不老,小丫头心里可清楚了是吗?”
“不理您,没个正形。人家心里急的要命,您还插科打诨。”
轻寒愉悦的哈哈大笑。
两人下楼,关嫂子准备了丰盛的清谈晚饭,轻寒病了一天,一直没有好好吃饭,这顿晚饭倒是吃的心满意足。
晚饭后,轻寒是放下碗就进了书房。槐花坐在客厅,一边看着王嫂子和关嫂子忙,一边慢悠悠的往壁炉里添一支柴。炉火烧的旺旺的,房间暖暖的。槐花细腻白皙的小脸印着火光,慢慢染上了红霞。
王嫂子收拾完就回家去了,关嫂子忙完被槐花叫过来,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天完全黑下了的时候,门铃响了。槐花和关嫂子对看一眼,槐花疑惑的说:“这么晚了,谁啊。”
门铃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关嫂子走过去打开门上的小窗,看着来人问:“您找谁啊?”
“耿先生在吗?鄙人姓赵,特来拜访。”
“鄙人姓徐,特来拜访。”
“哦,请稍后。”
关嫂子关上小窗,对槐花说:“太太,是赵先生和徐先生。”
“哦,我去请先生。”
槐花走到书房门口轻轻敲门:“寒哥,赵先生和徐先生来了。”
瞬间书房的门就打开了,槐花惊讶的看着轻寒说:“您一直在等他们?”
轻寒宠溺的摸摸槐花的头说:“小丫头真聪明。”
赵老板和徐老板手里都拎着一盒礼物,还夹着黑色的公文包。
简单的寒暄后,轻寒请两人去了书房。槐花吩咐关嫂子端了热茶过来,笑着说:“这里有我,你去歇着吧。”
槐花亲自把茶送进去后,就独自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随手翻看着报纸。
书房里,赵老板率先拿出一本账册递给轻寒。
“耿先生,明人不说暗话,这是这两天做出来的,您看可行?”
轻寒随手翻翻,并未仔细看里面的内容。
“看着做的不错,这是今年的?”
赵老板赶紧递上另一本。
“这是去年的。”
轻寒看了去年的账本,点点头说:“也是新做的?”
“是。”
“做的不错,武田太郎有可能要看三年甚至很多的账本,一定要做的仔细。像这样就不错,一看就是老账本。”
“那是,专门让人做的,都是老手,纸张是专门整过得,一般人还真看不来。”
轻寒放下账本说:“细账我自是看不来,你们做好就行。”
徐老板也把自己的账本拿出来让轻寒过目,都是专业人士做的,自然错不了。
撇开账本,三人对看,心下了然。性格直爽的赵老板直接开口说:“耿先生,以后咱可都是自己人了,我跟老徐早就商量过了,啥事也不瞒您。咱就敞开天窗说亮话吧,这账只做了六成,也不知小日本能不能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