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咱们女人看病,凭什么…”
上官浅/严燕/康蓉/那栀子齐回头,看向在后面低着头走着的四个:“会不会,凭什么…”
周深/赵景泰/胡军/李秋抬头并且疑惑道:“什么啊?”
上官浅/严燕/康蓉/那栀子:“哼”
众人不解啊!这又是怎么了啊!在山上也缺氧了啊!白陆和李冬跑回去,把她们的谈话讲个清楚,四个人一句也没听明白。
周深:“什么我就打她,我怎么可能打我家小浅。”
赵景泰:“我哪敢打严燕啊!我疼还疼不过来呢!”
胡军:“我哪出轨了这到底什么意思啊!”
李秋:“我也没说给她看病啊!”
白陆:“还有呢,还有昨天那个落红的问题,还有什么谁先遇上谁,要是她们四个和别人结婚了在遇到你们你们怎么办…”
吴德:“这都什么跟什么啊!磨磨唧唧的。”
李冬:“有蛇,嫂子,你脚边的蛇…”
李冬一声惊呼,众人刚要跑去伴侣旁边,谁料那栀子和康蓉,一人一脚踩住了跑的飞快的蛇,众人还没来得及动,她俩脚一撵,这蛇就归西了,严燕给蛇捡起来,上官浅也拿过来看。
上官浅:“一点也不可怕…”
严燕:“煮汤够咱们喝嘛?”
康蓉:“多放点水,应该是够了…”
那栀子:“李秋,接着,回家给我煮汤喝…”
那栀子把蛇从上官浅手里扔过来,扔到四个大男人脚边,四个大男人看着血呼淋啦的蛇咽了咽口水。
吴德:“我看你们还是老实点吧!真惹不起…”
李秋:“我家栀子一脚送蛇归西了…”
胡军:“还有我家康蓉,她踩着蛇尾巴…”
赵景泰:“小燕把蛇捡起来…”
周深:“小浅把蛇拿到手里看…”
周深/赵景泰/胡军/李秋:“这还是我老婆嘛!”
白陆:“李冬,咱俩别搭理她们,她们太可怕了,咱们俩走在前面…”
李冬:“白陆,我肯定不娶媳妇了…太可怕了…”
周大年看向四个怨气冲天的女娃,又看向冷汗直流的四个男士,还有装进口袋里的蛇,他是过来人能理解,能理解。
很快众人到了学校,学校动工盖上了新楼房,彭泽在监工,看见周大年来了,彭泽赶快给他请进教室说话。白陆走进一间空教室,黑板旁边还有粉笔呢,又看向别别扭扭的几人,白陆想给他们讲讲课。
白陆:“大家进来,我有话要说。”
白陆站在讲台上,看向进来的其余人,四个女士怒气冲冲的模样,白陆也有些心惊,推了推李冬。
白陆:“那个,李冬有话说。”
李冬:“我可没有啊!”
李冬往
上官浅:“别闹了,都是尘土…”
严燕:“烦不烦啊!一天到晚闹个没完…”
康蓉:“李冬,你有什么话说你就说,人齐了…”
那栀子:“白陆你不说你有话说嘛!”
白陆/李冬:“哎呀,我可没有啊!”
女同志:“你俩闲的没事吧!”
吴德:“你们四个因为什么生他们四个的气,一个一个说…”
女同志:“没生气啊!”
吴德:“得了吧!怨气冲天的,不就是落红那点事,还有要孩子的事嘛!这还有什么好纠结的啊!”
女同志:“哼…”
吴德:“你们四个…我也是服了…”
白陆:“那个我先说几句…”
女同志:“说…”
白陆:“我就是觉得你们不能再说什么如果什么可能了,没有如果没有可能,现在全是现实。”
女同志:“大大的事实摆在这。”
吴德:“大大什么事实,董爱政不也是心疼她的嘛!”
女同志:“可是,如果…”
吴德:“又来了…又如果,没有如果,别讲如果,讲事实,上官浅你说,你和周深事实是怎样的,他有没有打过你…”
上官浅:“周深什么时候打过我了,你别胡说…”
吴德:“严燕你说,赵景泰打没打过你…”
严燕:“他敢…”
吴德:“蓉儿你居然说胡军出轨你怎么办,你天天晚上折腾,他还有出轨的能力吗!”
蓉儿:“我…我是假设…”
吴德:“那栀子,今天早上二爷就是找二板牙来看看,又没有单独给你一个看,我们男人也都看了啊!怎么能说是你看病呢!”
那栀子:“我…我就那么一说…”
吴德:“就这么点事,你们四个别别扭扭,怨气冲天的,还不搭理人,可怜那条蛇,本来是路过,成了你们脚下亡魂…”
上官浅:“哎呀,那条蛇呢!”
周深:“在这呢!”
上官浅:“快拿走…吓人…”
严燕:“我还摸了吧!哎呀,我要洗手,赵景泰快给我找水洗手…”
赵景泰:“门口有水…”
康蓉:“不对,我踩蛇尾巴了,胡军,我吓得站不稳了,你快扶着我…”
胡军:“我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