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还是忍住说。
吴德:“你胃口越来越大了,不行,为了儿子,不行。”
露珠:“我开心儿子才能开心,老公,辛苦你了,让我开心。”
吴德:“我的宝贝我真拿你没办法。”
露珠的驭夫之术够其余四个人学一辈子的了,露珠从来没和吴德耍过小性子,一点脾气都没有,她知道吴德喜欢她温柔,她也知道柔情似水的女人才能流淌进男人的心里。
东屋的康蓉给胡军端来洗脚水,这是康蓉第一次给胡军端洗脚水,康蓉坐在小板凳上,把水端到坐在炕上的胡军的脚边,胡军都不知道脚该放哪了。
康蓉:“过来啊!水要凉了。”
胡军:“蓉儿,你坐上来,我给你洗…”
康蓉:“我洗过了,过来。”
康蓉搬过胡军的脚,放进水盆,帮他揉搓起来,这种被热水烫的酥麻还有被康蓉按摩的棉麻,让胡军汗毛直竖,炸了毛。
胡军:“蓉儿…”
康蓉:“我是你老婆,我做这些事我开心的。”
胡军:“你哪里做过这些啊!”
康蓉:“以后我会尝试着做,舒服吗?”
胡军:“升天了…”
康蓉:“油嘴滑舌。”
胡军看向康蓉低着头帮他按脚,他觉得差不多了,搬起康蓉的胳膊来。
胡军:“可以了,你快坐上来,快歇会…”
康蓉:“我一点都不累。”
胡军:“上来。”
胡军掐着康蓉的胳肢窝一把抱起她,抱在他怀里,胡军眼里眨着泪花幸福的泪花,康蓉埋在他胸前。紧紧抱着他。
康蓉:“你瘫在炕上的时候我可怕极了。”
胡军:“我没事,你看我现在就能给你…”
康蓉:“不行,我再也不糟蹋你了,太伤身了,以前我觉得有趣,没在乎过你,你万一有个万一我以后怎么办…”
胡军:“我肯定没事,我还要陪你到老呢!”
康蓉:“陪我变老,睡觉。”
胡军:“我给洗脚水泼了去。”
康蓉:“不许动,就这么抱着我,不许走,别撒开我。”
胡军:“好。不走。”
胡军拍着康蓉,康蓉软在他怀里,胡军呼出来的热气,康蓉一一接收。康蓉要睡着了,胡军慢慢放下她,拍着她,只有这样,康蓉能睡得熟一些。
难得今天东屋没有动静,那栀子眨着大眼睛,和李秋做人工呼吸。除了人工呼吸,李秋喜欢馋咪咪,回回弄的那栀子又疼又痒。
那栀子:“哈哈好了啦,讨厌啦,快被你嘬出奶水来了。”
李秋:“我尝尝…没有…”
那栀子:“放开我啦!”
李秋:“嘿嘿,好老婆…”
那栀子:“不行,肯定不行。”
李秋:“我没事一点事都没有。”
那栀子:“那也不行,你中午怎么说的,要听我的话。”
李秋:“好,听你的。你爬我身上我特别喜欢你爬我身上。”
那栀子:“好吧,你肚子上热乎乎的我喜欢趴。”
李秋拍着那栀子的后背,划着她蝴蝶背的凸起,那栀子奶呼呼的,又娇小,李秋实在是不想辜负这么好的月光。
李秋:“栀子,我忒热,我把衣服脱了。”
那栀子:“别动,我就这样睡觉了。”
李秋:“我把衣服脱了啊!”
那栀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你不许动,我听你心跳呢,别说话。”
李秋:“我也想听听你的心跳呢!”
那栀子:“你太坏了,你再这样,我把你绑起来。”
李秋:“那我不动了,我拍着你总行吧…
那栀子:“哄我睡觉…”
李秋:“狼来了,虎来了,毛猴子背着鼓来了,小宝宝快睡觉。”
那栀子:“哈,我妈哄我睡觉哼的歌,再唱一遍,再唱一遍…”
李秋:“好,狼来了,虎来了,毛猴子背着鼓来了…”
李秋把那栀子哄睡了,慢慢放她下来,那栀子转身抱着枕头睡的很香李秋闻了闻她脖子,怪不得叫香香,真香。
李秋:“香香。”
那栀子:“爸…”
李秋:“我是你老公。”
那栀子:“李秋是我老公。”
李秋:“对,快睡吧香香。”
那栀子翻个身,抱住李秋,李秋满意的睡过去,小坏丫头太拿人了,拿的他死心塌地的。
今晚没动静,周深可睡不着,有些不习惯,眨着黑溜溜的眼睛望向房顶。
上官浅:“想什么呢!”
周深:“想再给你写首情诗。”
上官浅:“你不是说你学习马马虎虎,怎么这么会写情诗。”
周深:“绝对不能被别人比下去了好歹我也念完了高中,又有老叔给我做示范,小浅,心悦君兮君不知,喜欢不。”
上官浅:“不喜欢,咱俩是相爱,心悦君兮君不知是单相思。”
周深:“那我今天给你写的诗你喜欢不。”
上官浅:“喜欢,尤其是最后一句,浅入深扉,既押韵,又扣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