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背着身子不碰我,我好一顿埋怨他,他才肯碰我,然后他说怕我流那么多血,他心疼。”
那栀子:“嘻嘻,李秋也说的心疼我,他说拿我当孩子养了,不想和我要孩子了。”
露珠:“那不行的,你们别有这种心态,孩子能给你们捆绑的更紧,有了孩子感情会更牢固,这是你们爱的结晶,有些疼忍一忍,不能没有孩子的。”
女同志:“我们知道,我们也在努力。”
露珠:“要孩子只能随缘,我和吴德过了小半年才有的他,怀他两个月我才知道我有了身孕,缘分很重要。”
女同志:“嗯,随缘。”
村里响起来广播,告诉村民晚上去镇上看北京来的文工团助演,那栀子刚才还开心呢,可是又不开心了,撅着嘴的模样上官浅看去了。
上官浅:“栀子怎么不高兴了,能看见你妈妈该高兴啊…”
那栀子:“看见我妈妈我是高兴的,可文工团里有一个女人叫凌霄,她欺负我。”
严燕:“她打的过你?她一个文艺兵敢欺负你?”
那栀子:“她不是打我骂我,她是故意让我出丑,比如我去找我妈妈玩,她拉着我跳舞,我不会跳舞,她就把我一推到台子下,我翻个身跳下去的,可是那天我穿的裙子,我羞得脸红,她就说和我开玩笑呢又拉着我的手笑,旁边人就笑话我,我妈可器重她了,再有我找不出她欺负我的证据,只能少找我妈妈去。”
康蓉:“这样啊,别怕,晚上她敢欺负你我们帮你。”
那栀子:“可是我和她在一起我就经常让人笑话,每次都是她胜利,她会说话,还爱笑,别人看不出来她欺负我,我经常吃她的哑巴亏。”
严燕:“和蔡丽丽手段一样,经常让我和上官浅吃哑巴亏,明明是她的错,回回我俩挨骂。”
上官浅:“她为什么欺负你呢?”
那栀子:“她不止欺负我,文工团里的女孩子她都欺负,只要有她的地方别人就是笑话,只许人围着她转,偏偏我妈还有几个文工团里的领导喜欢她喜欢的不得了。”
李慧:“咱们不搭理她就是了。”
那栀子:“更不行,你不搭理她,她会说咱们没礼貌,我后来学聪明了,我对她也笑,她握着我的手的时候我使劲捏她,尤其是在男孩子面前,我偷着掐她,她也不喊疼。”
程婷:“哈哈哈,小鬼丫头,哈哈哈…”
那栀子:“谁叫她欺负我呢…”
露珠:“在异性面前保持形象的人都会媚术,晚上少让李秋接触她。”
女同志们:“媚术?”
露珠:“我看过几本收复男人心的书,里面讲了媚术。”
女同志们:“嫂子快教给我们吧。”
露珠:“哈哈,这要怎么教,你们就记住到什么时候不要说伤人的话,不要伤感情,离婚分手这种话一定不要说。”
上官浅:“怪不得上回我说离婚周深那么过激。”
严燕:“我以前把离婚挂嘴边的,我以后可不说了。”
露珠:“以后不要说伤人的话了,要给男人力量,给他们一种我没有你不行的感觉,温柔点,男人都喜欢温柔的女人。”
女同志:“我们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