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只是听说……再说了这也不是什么秘密。”
“哼,我且不问你是听谁说的,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最想挑起霁、泾开战的是鹿柯,若是没有记错,三年前你曾去过鹿柯而且一呆就是半年,这件事原本也没人知道,可是宝啻与顾丰有分鉴密卷,而送那份密卷的人清清楚楚的说过他是不远万里从鹿柯赶回来的,还从我这儿讨了不少赏钱。”
裘宝黛一脸轻蔑,好似所有事都于她有关,但又让人不敢深究一般死咬着不松嘴:“一个下人三年前说的话,我的顾公子也能记那么清楚?开什么玩笑!”
糖九也不理会继续说道:“虽然还不知道是什么大事能让你在鹿柯留那么久,但是没关系,昨日泾国已经传回消息,司马辰宇面见了泾国国主傲寒,我想他就算再胆小怕事,也不敢得罪霁国,所以过不了多久必会真相大白。”
听到糖九这些话,裘宝黛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脸上全是不相信的神情,许是怕被糖九看出端倪,她故作镇定的说道:“你同我说这些做什么?霁国与泾国打是不打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司马辰宇见了傲寒与我又有什么关系!”
糖九轻笑道:“对,与你无关,所以才想告诉你这个好消息,解药马上就会拿回来,然后再细细盘查,一旦发现是鹿柯从中捣鬼,那他面对的仇人可就不止泾国了,而是霁、泾两国,鹿柯怕是要完蛋了,哈哈哈哈……”
裘宝黛瞪着微微发红的眼睛,眼前像是出现了她不想看到的场景,慢慢的她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
“我身体不舒服,失陪了。”
糖九见裘宝黛神色慌张,而且马上就要离去,急忙在她身后感道:“难道你想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吗?”
裘宝黛一下子停住脚步怔在了原地。慢慢的她转过身体,好像所有的一切都被看穿一样,声音颤抖着问道:“你…还知道什么?”
“其实除了知道你在鹿柯呆过半年,其余的我什么也不知道,刚才那样说,也只是赌一次,不过看你这般模样,可是我赌对了?”
裘宝黛叹了口气,缓缓说道:“以前就常听初澜对御灵山庄的花如幻百般夸赞,赞其智谋无双,乃天下求而不得的绝好男子,以前我还不信,现在看看就连重游你都有这般心计了,御灵山庄还真是不容小觑。其实,司马辰宇定也没见到傲寒吧,本就是我太过大意,没有细想才露出了端倪。”
“你我先辈虽是死敌,也是知己,为了收入金鉴我也调查了不少你的事,我猜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人会比你的对手了解你更多。”
裘宝黛花颜一笑,竟也赞同了糖九所说,原本就是争的面红耳赤的二人却意外的相惜起来。
“随我来吧。”
糖九随着裘宝黛走到一处封闭到没有一丝缝隙的房间外面。
只见她将手轻轻拂在厚重的石门之上,一束紫红色的流光从指间慢慢散开,然后在石门上形成了一个浅浅的复杂纹路,等纹路绘制成形,那石门才慢慢的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