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有何事寻太上无量真君?”
吉井面上神情一变,变的老泪纵横,他哭诉道:“还请太上无量真君赐我一颗打魂石,好让我平复心中那口恶气啊!”
石壁喘出了一声低吼,才恢复了正常,道:“有得便有失,汝要拿何物来和太上无量真君求打魂石啊?”
古井猛然跪下,四肢趴地,就如同一只老狗一样,他的泪水和鼻涕混在了一处,看着即恶心又可怜,他道:“我有一女,如今贞洁未曾失过,还请太上无量真君笑纳。”
石壁后面的声音突然笑起,显然很是满意,不过他还是再问了一遍,似乎是要看古井到底诚不诚心。
“入太上无量真君麾下,乃是苦海无边,汝还要相献,可谓是枉为人父。”
古井早对这个问题准备好了答案,他摸了一把鼻涕和眼泪,虔诚的说道:“能得太上无量真君垂怜,是小女福分,只望太上无量真君能带小女一起超脱,登极乐之界。”
“哈哈哈,好,汝即这般诚心,那便拿去吧!”
一颗小石子不知道何时出现在了古井面前,古井将其一把抓起,连连叩谢,离开了山洞,在古井离开没多久,山洞面前来了一名不速之客。
朗无忧虽无目,但比大多有目之人都看的远,他面色森冷,显然是对这个太上无量真君厌恶至极,也不知是他看到了何物,竟然挥手就是一道灵气波纹,直冲山洞。
那石壁也发现了他的存在,开口满是威严的说道:“为何见太上无量——”但是话还未说完,灵气波纹就精准的打在了石壁上,那疑似的法宝的石壁轰然碎开,就连一息时间都没挡住,随后就是一声破锣音的惨叫,立刻大喊着对朗无忧服了软。
“见,见过前辈,不知前辈来此地有何贵干,小辈自当竭尽全力,还求前辈放我一条生路!”
一个长相猥琐,身材矮小的人道袍匆忙的披在了身上,一路不敢耽搁,连滚带爬的从洞中跑出,只是在见到朗无忧的时候,眼中不免闪过一丝淫邪之色,若是能和此人双修,他的修为必然一路高飞啊。
只见朗无忧嘴角泛起一丝冷笑,缓缓道:“太上无量真君?”
那人连连摆手,脸色慌张,解释道:“不敢,不敢,那只是糊弄那些毛民的话,小辈不过是一介散修,没做过什么恶事,前辈莫要抓着不放了。”
朗无忧也不想和这种人多说一句话,直接道:“把你知道的都交代出来,我便放过你。”
那人悄悄打量了一眼朗无忧,见他眉间的不耐烦,更是吓的一个哆嗦,连忙如同倒豆子一样,一股脑的全部交代出来。
他不过是机缘巧合进到这里的一名筑基初期修士,在发现这里修为最高不过筑基,而灵气又浓郁后,就在这里扎根下来,没想过离开,而这里的土着,他认为是古籍中记载的毛民,在他随手展示了几道呼风唤雨的神通,就将那些毛民的头领全部收服。
至于那毛民口中的飞升,他是从来没见过,也不关心,毕竟那些毛民修到顶也没有筑基的力量,而且这里的生活太过清淡,所以他会和那些求上来的毛民交换一些东西,比如说刚刚的打魂石,就是一次性的一品法器,声炸丸。
听完这人所说,朗无忧又确认了一遍。
“这就是全部了?”
那人点头点的都要晃出残影了,谄媚的笑道:“对,前辈,就是这些了,我可是正道修士,没干过恶事啊,那些腌臜事可都是你情我愿的。”
他反复强调着自己是正道修士,显然是认为朗无忧是一名正道修士,不过,他猜错了答案。
朗无忧确定他身上得不到别的信息之后,便一指将他按成了血沫,那人到死都没反应过来,还以为朗无忧会信守承诺的放过他。
说起来,不信守承诺这事,朗无忧倒不是没做过,只是过去多数是因为对方先不按规矩来,而这次是他第一次毁约在先。
这人交代的清楚,事情全貌也似他所说,都是些‘你情我愿’的事,但朗无忧就是不喜这事,心有杀意,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放过他。
虽有言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父母生恩养恩大过于天,但是被亲生父母当做物品送给他人玩弄,谋求私利,这种事倒不如割肉还血,敲骨还髓来的痛快。
人异为牲畜,人有心存,人生学识,是非为异人。
不该为物相易,不该为牲畜同。
若是换做以往,朗无忧从一开始就不会给出放过,但在镇魔塔的几年,又何尝不是证明他过去行往歧途,这世间有着言不必信,言以载道的道理,虽和他过去认为的信而不期,不言而信有所不同,却也相同。
为达成目的,用什么手段并没那么重要,不是吗?若是过去的他能如此通透,竹......不,不该想这些。
往昔之事不可追,昔日的他只会觉得现在打他过于急求,而现在的他已然明了于何位,谋何事的道理,走上不同的方向成必然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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