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皇后实在被二蛋吵得不行,只得让暗卫将这家伙送到李府去。
李府众人看到那只大白狼真是吓得不轻,但见到大白狼在小公主手里被搓圆揉扁那副没出息的样子,也就放了心。
这一日,钱钱和大花都累坏了,用过晚膳就早早睡下了。
二蛋咧着嘴,窝在绿翘临时给它弄得窝里,它时不时起来轻轻走到钱钱和大花床边。
笑眯眯看两个小娃娃一眼,然后又摇头摆尾回自己窝里安心睡下。
李府书房里,李瑞被李玉和李夫人轮流打过一遍,后又被二人共同打过两遍。
终是捂着屁股求饶,他的哭声沁人肺腑……
京郊,静心院。
兖国公气得砸了一屋子茶具,“狗屁静心院,这里是老夫的鹿苑是鹿苑,天杀的萧承玺,个有娘生没娘养的狗崽子,为了个区区萧雪,他是脸都不要了?如此欺辱老夫,他就不怕遭报应,他这是忤逆不孝,他,”
“国公爷,”老管家是萧雪才派到兖国公身边的,从前也是在宫里当过差的老人,要不是得看着这个糊涂蛋,他才不愿来这劳什子鹿苑,不,静心院。
老管家没有进入厅堂内,只在门外提醒,“国公爷慎言啊,如今陛下手下暗卫也不少,您就不怕?”
“我呸,”兖国公如今手上没人,处处被掣肘想做什么都不成,早就憋了一肚子火,“萧承玺那个吃软饭的狗东西,没用的东西,他就是个出卖色相的,”
“国公爷,”老管家实在劝不住,他跺跺脚也懒得再劝了,左右陛下和老夫人都不是糊涂的,怪罪不到他头上。
“唉,”他狠狠一跺脚,“老奴去给您弄些吃食。”
找了个借口,匆匆离开。
兖国公更生气,“你们这群老东西,老阉人早该坑杀了,屁用没有,就知道阿谀奉承,阉人都该死,都该死,”
砰。
兖国公突然后脑一痛,闭上眼倒在了一片碎瓷之上。
随即五个黑影悄无声息落在兖国公身边,黑影们相互看了一眼,同时冲向昏倒的兖国公,一顿拳打脚踢。
守在不远处的两个暗卫……
“看身形都是小丫头吧?”
说着,林五吃了口手里的猪头肉。
林六也拿了一块塞嘴里,点点头,“我刚跟了一路,是从廉王府出来的。”
二人相视一眼了然,伴着拳拳到肉的声音吃猪头肉,也是香的嘞。
终于打完了,五个黑影飞身离开静心院,一路飞檐走壁蹭蹭蹭进入廉王府。
此时天已黑透,廉王府内只廊下有几盏灯笼。
“呼,”萧衫衫摘下面巾,长出一口气,“兖国公那老匹夫,骨头真脆不耐打。”
“就是,”萧思思也一把扯下面巾,“还没踢两脚手臂就断了。”
“啊,”萧舞看向萧思思,“四姐,你踢断了那老登手臂?我好像,”少女歪头有些不确定,“捶断了他的小腿?”
“唔,”萧露和萧琪同时甩甩手,二人相视一笑,“姐姐们,下回有这样的活动也得把我们带上。”
哗。
萧衫衫等人还未回话,原本漆黑一片的廉王府突地大亮,五个丫头吓得抱做一团,怯生生看向坐在庭院中间的祖父。
“祖,祖父,”萧思思被廉王黑沉的脸色吓得不轻,“您,您还没睡呢?”
“呵呵,”廉王站起身,双手背在身后,“是啊,没睡,赏月呢。”
“祖父,您别生气,”萧衫衫扒拉开萧露和萧琪,“我们几个去静心院给二姐姐报仇去了,兖国公那老登儿实在坏的很。”
“哼,”廉王冷哼一声,转过身背对着自己孙女儿,“你们几个好得很,出去报仇也不带我。唉,孩子长大喽,都不愿带祖父玩喽。”
萧家五朵花……
几人相视一眼,立刻黑蝴蝶似的奔向自家祖父。
“祖父祖父,下次下次,下次咱们再去揍那莫老登。”
“就是,谁规定的,报仇只能报一次?”
“那可不,这次让他断手断脚,等他养好了,让他再断一次。”
“嗯嗯,好主意,”
……
前院吵吵闹闹,还未睡下的萧嬭轻声问,“去看过了吗?都回来了?”
“二小姐,”萧嬭贴身女侍卫轻手轻脚进入卧房,“您放心吧,五位小姐都安全回来了,这一路上咱们都跟着呢,未发生什么事。”
萧嬭点头,“你们辛苦了,也早些睡吧。”
女侍卫伺候着萧嬭躺在床上,“辛苦什么?咱们只可惜不能亲手收拾那老东西。”
萧嬭笑笑,“歇着去吧。”
“是。”
静心院,看着被打的人事不知鼻青脸肿的兖国公,老管家深深叹口气只得连夜去请大夫。
第二日,兖国公躺在床上骂天骂地之时,兖国公府接到圣旨。
莫诗音因在去年雪灾时捐赠半数家财,以及对救济院、安老堂和星火女子学院做出突出功绩。
特被册封为惠郡王,封地惠州,食实三千户。
此圣旨一出震惊朝野,有言官心里不服,可人家惠郡王功绩在明面上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