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喝酒?”穗青埋怨:“伤才好,就放纵。果真是没有人看着了。”
“好啦,我就喝一点儿。”许恩敷衍道。
“我觉得我需得给将军送个信。”
“威胁我?”许恩转念一想,是得跟他说声了,走了这么多天,一点消息也没送回。于是,对穗青说:“你跑一趟,去跟将军说一下,我们在临城。”
“直说吗?”
“嗯,实话实说。让他放心。”
“是。”
穗青走后,许恩一个人不知道坐了多久,歌舞太吵,她头又喝得晕晕乎乎,不由的燥热起来,晃晃悠悠的往后院去。
哼着小调,一步三摇,活脱脱一个纨绔。
后院回廊尽头,两个人影偷偷注视着她。
“你还真是大方啊。”
“有问题吗?”
“我能有什么问题,你开心就好,就怕李良樾会宰了你。”
“那你护得住我吗?”
“一个李良樾,我搞得定,就怕他带一群人来铲平挽月楼。”男声一顿,语调轻浮,“与你死一处,挺好。”
“把你的心放到肚子里。”女子嫣然一笑,自信不疑,“你呀,不了解她。”
说完,看着许恩进入房间,转身离去。
男子紧随其后,“我了解你就够了,他人与我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