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问题,怕是就出现在这包太医身上了吧。包太医,你有几个脑袋,敢延误皇嗣产程?
太后极为看重诚妃的这一胎,若是出了什么岔子,你担待的起吗?”
包太医慌乱跪下,连连辩解,“是微臣医术不精,未能及时察觉到诚妃的异样,
还请福珈姑姑在太后面前美言两句,微臣当真不敢延误皇嗣产程啊……”
福珈却不愿轻易放过包太医。
她还记得今日太后卸了钗环,戴着抹额的虚弱模样,“福珈,哀家何尝不想跟个寻常老妇一般,万事不问,颐养天年。
可你瞧,哀家的放任不管换来的竟是恒娖落了个如此下场,哀家实在是恨。
恨自己布下的棋子,一个个的都那么蠢笨没用。半点儿忙也帮不上哀家。”
福珈知道,太后是在说玫嫔、陆常在,更是在说舒妃。
主子们的事情,福珈向来不会置喙。她只默默的递了碗安神汤过去,“夜深了,太后喝了齐太医开的药,早些安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