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只是随意闲逛游荡,一摇一晃地随性而走,就如同游手好闲的街头混混一般,这种人在京城里不计其数,到处都是。
如今朱文琅出门已经不让小高子随行了,实在是觉得麻烦,陈汉仁提了几次,说是要有人跟随服侍,朱文琅坚决不让,陈汉仁也只得罢了。
朱文琅晃在人群中自得其乐地哼着小曲瞎看瞎逛。
此时大明开国已有十余年,天下初定,人心思安,百业兴旺,集市上也慢慢地繁华起来,人来人往地好不热闹。
刚过果仙桥,只听人群中有一女声急喊:“抢东西啦!抢东西啦!抓贼啊!”
朱文琅立在桥上转身看去,果见一个小姐倒在地上,旁边站着一个丫环正急着跳着高喊,看她手指方向,一个小混混正在人群中慌慌张张地急奔。
朱文琅赶忙跑到小姐身边,看那小姐容貌普通,但却穿着颇为精细名贵的服饰,可能是个富户人家的小姐,朱文琅连忙与丫环一起扶起那小姐,只见小姐脸色发白,显是吓得够呛,哆哆嗦嗦地说不出话来,只是指着贼跑的方向手臂发抖。
“等着!”朱文琅不及细想,转身便朝那混混逃跑方向追去。
因有上官雷多次嘱咐,大白天的在大街上朱文琅也不便施展轻功,但这身形步伐也非常人可比,一晃眼已追出两丈有余。
却见人群纷纷让开,朱文琅立定一看,那小混混居然回来了,不过却不是一个人回来的,在他旁边跟着一个紫衣姑娘,左手拿剑,右手显是拧着小混混一支胳膊,将其押了回来。
朱文琅又惊又奇,冲着那小混混走去。可能是这朱文琅习惯了一种随意的走路姿势,那小姐看到朱文琅眼睛一闪,再仔细一看,随即显出不屑一顾的神色,低喝:“让开!”
朱文琅不由自主闪过一旁,那紫衣姑娘看也不看他一眼,径直把小混混押到那脸色惨白,仍在发抖的小姐丫环面前,问:“这位姐姐,是不是这家伙抢了你的银簪子?”
“……是……”丫环抢先说话,声音明显发抖。
“还给她们!”紫衣姑娘一推小混混,喝道。
“是是是。”小混混说果从怀中拿出银簪递给那丫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我……我再也不敢了……再不敢了,小的罪该万死……罪该万死……女侠饶命!女侠饶命!”
那丫环颤着手接过,一句话也不敢说。
“滚!下次再看到你我要你的狗命!”那紫衣姑娘右手一松,左手剑一挥,连着剑鞘重重敲在小混混头上,登时肿起一个大包。小混混头也不敢抬,跌跌爬爬地钻入人群跑了。
“好了,这位姐姐,回去吧,没事了。”紫衣姑娘含笑对那小姐丫环说。
“是,是是,多谢姑娘,多谢女侠。”小姐发着抖说,显是吓得不轻。
“小姐,我们回去吧?”丫环扶着她走出人群,只见两人裙摆仍在不住细细抖动。
朱文琅看得心情大畅,凑上去正想和那紫衣姑娘答话,紫衣姑娘冷冷地白了他一眼,轻哼了一声,叫道:“佩儿,我们走!”
“是,小姐。”人群里挤进来一个穿绿色裙装的姑娘,看起来比这紫衣姑娘差不多年纪,人群自发让过,二人双双离去。
“这家伙,肯定是把我也看成街头小混混了。”朱文琅苦笑着摇了摇头,也随散去的人群转身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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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街之上,朱文琅正漫无目的地随意朝前走着,猛地觉得身后一阵风起,突地一股大力将身子撞得一个趔趄。
“干嘛呢?走路长点眼睛。”朱文琅一愣,以为是行人走得急不小心撞着自己。
“不服气跟我来。”却见一个高大人影从身边闪过,耳朵里传来冷冷的一句话。
“嘿,故意找茬?”朱文琅不怒反喜,这阵子跟着上官雷练武,《周天养生篇》得上官雷指点又有进境,偏偏和侍卫们比武时,在上官雷暗中严令之下还得束手束脚,不敢放开手脚地打,心中憋屈,正想找人正正经经打一架呢。这不正好逮着个机会,管他水深水浅打一架再说。
朱文琅毫不犹豫地跟了上去,以他现在的轻功身法,前边那人又走得并不快,跟上去毫无压力,也免得大白天的施展出从蝠王那学来的绝顶轻功惊世骇俗了。
却见那大汉身着青蓝短打,虽是破旧却并不十分污损,看似脚步不快,但每一步都跨得极远,比之常人步伐足两倍有余,走得十分迅快,转过两道街,拐进一个略显僻静的小道,一闪推门进了一座十分平常的小院。
“吱呀——”朱文琅心知是对方故意引自己过来,也不慌张,推门便走了进去,反身将院门关上,转身站定,望着正站在院中的粗髯大汉。
“你是叫朱文琅吧?”大汉沉声道。
“你认识小爷我?故意引我过来的吧?你是谁?”朱文琅心中诧异。
“找你打架。”
“哈,正好,小爷我喜欢。”朱文琅笑道。
“来吧。”大汉将左手的木剑扔过来,右手却拎着另一把木剑合身冲上,已攻了过来。
朱文琅一把接过木剑,一个撩手,直指大汉面门。
大汉木剑一荡,顿时将朱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