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说不定哪天咱们和他就成对手了。”徐东彬叮嘱道。
“放心吧,大哥,咱们自己的事,这几个人我都说得不多,毕竟不是咱们这些知根知底的老兄弟。”
“你能这么想最好,二十多年,二弟你也成长不少。”徐东彬欣慰道。
“还是大哥你带得好。”赵福贵对徐东彬是发自心底的崇拜。
“这些人的兵器,还有日常用具之类的,都是从水路运进来的?”
“现在还只能走三峡那边的水路,陆路的话带不了什么东西,太累,也太慢。”
“想隐蔽安全,也只能暂时这样子了,那个工程弄好了就会好很多,水路太窄,一条船运不了多少东西,载不了多少人,到时咱们这么多人出谷起事,走水路太慢,很容易就被朝廷包了饺子。”
“我知道,大哥,我盯着呢,会抓紧的。”赵福贵点头道。
“走,回去吧,我再想想其他布局,你和我仔细说说,云南和朱守仁那边目前的情况。”徐东彬一挥手,转身往回走。
“好,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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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安府。
“啊啊啊,太好吃了,我都吃撑了。”街边小店里,丽娜满脸满足地拍拍自己的肚子,动作十分不淑女,却自有一股子青春气息:“从来没吃这么饱过。文琅哥哥,你说我回云南之后也开个小店,卖这个什么……这叫什么?”
“这叫羊肉泡馍。”朱文琅含笑道。
“对对对,羊肉泡馍,太好吃了。”丽娜连连点头:“你说我回云南卖羊肉泡馍怎么样?”
“呵呵,这羊肉泡馍是西域这边的名吃,主要是羊肉和面,你到了云南,首先是没有这种肉,云南的羊和这边的羊也不一样,做不出这种味道。再说了,云南好像主要是吃稻米的吧?这泡馍是面做的,云南也找不着,丽娜你总不能全从这边买了带过去吧?那你得赔死。”朱文琅笑道。
“一般北方人吃面,南方人吃饭,像上官世家在山东,山东大多以面食为主,朱兄在京师,大多就是吃饭了,我记得说你们云南也是吃稻米的,面食吃不惯,偶尔吃个新鲜没问题,要天天吃肯定受不了。丽娜你呀,今天第一次吃,若是明日后日让你天天吃,也是吃不下去的。”旁边的上官灵也笑着解释。
“哦,这样啊?那还真是不行,可惜了,这么好吃的东西。”丽娜“从善如流”地大叫可惜,不过这念头来得快也去得快,突似又发现店外街对面卖布老虎的小摊:“哇,看那边,花花绿绿的什么东西?走走走,文琅哥哥,上官哥哥,走走走,咱们去看看去看看。”说罢急急地站起身,拉着朱文琅的胳膊就要往外走。
“你们去,我去付账。”上官灵忙起身道。
朱文琅只好无可奈何地被丽娜拉扯着出店门去。
“丽娜?还真是丽娜?方才便觉得像,五六年没见,变化这么大?不过丽娜怎么会来这西安府?还和那个朝廷的小狗官在一起?”小店最里边的角落中,一位正在吃饭,身着黑色紧身劲装,脑袋上还罩着蒙纱斗笠的女子怔了怔,望着正出门的朱文琅几人的身影看着这边朱文琅等人的身影,奇怪地喃喃自语。
怔了好一会,女子方才反应过来,匆匆结账出去。
她已经探知了朱文琅等人下榻的客栈,便直接到客栈开了间客房,等着朱文琅他们玩一天再回来,到时候看情况再说。
这女子,便正是丽娜在中原寻了大半年却一直没有任何音讯的原五毒教大师姐梅罕。
因为五毒教的老教主阿丽姆将教主之位传给何兰花,梅罕一怒之下,反出五毒教,一个人来到了中原。
老教主阿丽姆对她恩重如山,五毒教是她从小长大的地方,她都没有丝毫的怨恨,心中唯独恨那个师妹何兰花,亏得之前两人相处得犹如亲姐妹一般,掏心掏肺的,为了教主之位,何兰花居然对她恶意造谣中伤,真不知道她当上教主之位后,还会对自己做出什么事来,索性乘着何兰花的接任大典之时,一走了之。
离开了云南,她一个人孤零零地在江湖之中漂泊,内心孤寂,举目无亲。
偶然间在江湖上遇到一个叫赵福贵的人,也忘了是什么原因,打了一架,她输了,本来以为性命不保。
反正她离开了五毒教,离开了云南,离开了自小长大的家,心灰意冷,她对自己这条命也不怎么在乎。
谁知那赵福贵的人并没有杀她,反倒是拉她入伙,加入天一盟,去教一些盟中弟子的武功。
她无所谓,反正她孤身一人,江湖中一枝无根的浮萍,漂到哪就是哪,便也就待了下来。
她本是五毒教中出色弟子,一身的武功毒功蛊功俱都不俗,否则也不会被老教主看中,作为继任人选之一。在天一盟中有个血刀胡峙,觊觎她的美貌,想要欺负她,被她狠狠地回敬了一道,便再也无人敢惹她了。再后来便是教那些盟中弟子一些武功,梅罕是使鞭的,无非就是教些刀法鞭法之类,反正五毒教那些秘传的毒功蛊功她是不会外传的,可笑只有那何兰花才会造出这种不可理喻的谣言,可偏偏还有愚蠢的教中弟子相信这种无稽之谈。
偶尔有时,那个叫血刀胡峙的传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