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过来救我呢!”
白雪闻言一怔,诧异的问道:“他是谁?”
白鲤说:“就是之前救我的那个人啊!”
白雪看着白鲤郡主,一脸花痴的表情。
就更加断定,这丫头真的犯了花痴。
这同时也让她,愈发的好奇。
到底是怎么样一个男子,会让身份尊贵,心高气傲的白鲤郡主如此沉沦?
……
“阿嚏!”
马车里的李长生,突然打了个喷嚏。
他揉了揉鼻尖,喃喃自语道:
“还没出城呢,就开始打喷嚏,看来此行危险不小啊!”
念及于此,李长生就盘膝而坐,在颠簸的马车里,运功修炼。
不知不觉间,太阳就已西斜。
兰芝依旧和其他太监一样,紧紧地跟在李长生的马车后面。
哪怕脚底磨了水泡,也依旧紧咬牙齿,一声不吭。
这一次,她要证明给师父看。
别人可以做到的。
她兰芝一样可以做到!
不知不觉间,就已到了黄昏时分。
有传令兵来报,说是已经到达了偃师城外。
偃师的县令杜源,正带着一众官员,出城十里相迎。
李长生掀开车帘扫了一眼,就下了马车,和偃师的县令见了礼。
一阵寒暄过后,大军也就浩浩荡荡的,进了偃师城。
杜源这个县令,极尽地主之谊,热情的款待李长生,姜厉,萧奇他们。
酒足饭饱之后,就已是深夜。
回到房间里的李长生,见兰芝站立的姿势很不自然,就关切的问了一句。
“兰芝,你的脚怎么了?”
兰芝刚开始还很嘴硬,嘟囔着说:“没什么”。
李长生却是不信,直接将其抱在床榻之上,就开始脱她的鞋子。
“哎呦!”
鞋子刚刚脱下来,兰芝就突然一阵惨叫。
原来,走了这一天的路,兰芝的脚丫子上,磨出了好几个血泡,一碰就痛。
看的李长生都心疼不已。
“好好地待在宫里不好嘛,非得出来受这份罪!”
随后,李长生就让人打一盆热水过来。
他还亲自去给兰芝洗脚,挑破血泡,上药。
这让兰芝感动不已,眼圈都微微有些泛红。
“师父!”
李长生仰起头,见兰芝眼睛湿润,就关切的问了一句。
“怎么了,是不是弄疼你了?”
兰芝的小脑袋,像是拨浪鼓一样,使劲摇了摇,凝噎的说道:
“师父,你干嘛对我这么好?”
李长生拍了拍兰芝的小脑袋,带着几分宠溺的笑容,说道:
“傻丫头,我是你师父嘛,我不对你好,谁对你好?”
兰芝紧咬嘴唇,说道:“师父,那我以后要伺候你一辈子!”
李长生漫不经心的问道:“傻丫头,你以后还要嫁人呢,怎么伺候我一辈子?”
还不等李长生的话音落地,兰芝就已脱口而出。
“我才不要嫁人呢,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