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悦之搂着玉真的腰靠在他怀里,笑的眉眼弯弯,眼底像是浸了蜜糖一样甜甜的~
“好,只要师尊你乖乖的和我待在一起,我就不见他了。”
玉真听到白悦之的保证才放心下来,想起了白月月的事。
“悦之,白月月呢!”
“月月一个人会害怕的,让我见见他好嚒~”
白悦之呼吸微沉,强烈的占有欲涌上心头,搂着玉真亲了起来,压在他身上,激烈的拥吻,直到看到师尊眼里满是他的身影,带着痴迷才满意的放开。
手指描绘着玉真的唇,霸道的说,“哼,师尊你好像很在意这个白月月。”
“看他被抓了,这么急匆匆的跑来找,和我没说几句话就提要见他。”
“还有你老实说他明明是只小狐狸,为什么叫你爹爹!”
玉真揉了揉白悦之的脑袋,笑着说,“他也是你的宝宝啊!”
白悦之愣了愣气呼呼的说,“你胡说八道什么!老实说是不是我不在的日子里找了哪个野狐狸生的!”
玉真急忙解释道:“我除了你哪里还有别人?”
“他是我偶然一次机遇得到的天狐蛋,我一直用灵力灌养它,在你离开的第二年,它才从蛋里破壳而出的。”
“我给他取名字的时候用了你的姓白,然后你叫悦之,所以我给他取名月月。”
“我是他爹爹的话,你不就是他娘亲嚒!”
白悦之被说的脸都热了起来,有些害臊的说,“什么娘亲,你是大爹爹,我是小爹爹!”
玉真捏了捏白悦之的腰,一脸幸福笑着说,“嗯,月月宝宝很可爱的,你一定会喜欢他。”
“知道了,那晚些我带你去见他。”
白悦之躺在玉真身上,脑袋埋在玉真的胸口处,有些话他还是想和师尊说清楚,“师尊,我真的没有勾结魔族在我们婚礼的那天,进攻阳岳仙宗。”
“你相信我———”
嗓音焉焉微颤的说:“我知道那天我魔性毕露打伤了你,但是我真的是无意识,不是故意的,你不要在扔下我了好嚒”
“我母亲是人,父亲是魔族的,所以我生下来就拥有一半魔族的血脉,之前不和你说,是怕你厌恶我。”
玉真自然相信白悦之,门派里有叛徒,他也调查过奈何一丝痕迹信息也没有留下,根本不知道是谁做的。
“嗯,为师一直都相信你,对不起悦之———”
“请你相信我,我那天真的不想伤害你的,有没有办法言说的苦衷............”
“以后我会用我的后半生来好好弥补你,永远对你好的。”
白悦之摸了摸玉真的脸颊,黑曜石的眼眸深邃幽暗,仿佛要把玉真给吸进去。
眼眶微微泛红闪烁着星星点点的泪花,鼻尖也红红的,长而卷翘的睫毛微微发颤,让人忍不住怜惜。
“那师尊你可得好好疼爱我,补偿我...........”
“我在那个鬼地方受了好多苦好多伤,有好几次差点死掉。”
“要不是因为悦之真的很想你,很爱你,我根本不可能从那个鬼地方活着出来。”
一种无法言说的难受和心疼涌上了心头,玉真将白悦之紧紧的搂在怀里安抚,“嗯,为师发誓一定会好好补偿你,对你好的。”
白悦之看情绪烘托到位了,软软糯糯的说,“那师尊离开阳岳仙宗和我住一起好么!”
“我不可能再回阳岳仙宗了,师尊明天就把山上你还要的东西搬下来,我们住在这里。”
“你不喜欢这里的话,我们就去找一处你喜欢的宅院住下好嚒!”
玉真哪里还有不同意的道理,现在小徒弟让他往东,他绝对不可能往西,经过这一次的分别,在他心里没有人和事比白悦之更重要了,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嗯,为师明天就回仙门整理一下东西,把玉门峰的事情交待你师兄,然后我就下山来找你。”
“我们以后都不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