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没发生。”
他的声音沉稳有力。
喻浅忽地一怔,显然没想到厉闻舟会在此刻跟她澄清试衣间那件事。心脏莫名软了一软,可很快又提醒自己清醒一点。
凭什么他一解释她就要信?
不对,她不需要他解释,他在试衣间里做什么都跟她没关系,“三叔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反正跟我没关系。”
厉闻舟将她转过来面向他:“你不信么?”
喻浅露出不解的表情:“我信不信重要吗?”
“我要是说重要呢!”
“你……”
剩下的那些话,在两人四目相对的这一刻戛然而止,而刚才的那些声音也在风声中慢慢消息。
夜色微凉,衣卷轻轻翻动。
喻浅想了想觉得,一再强调好像也挺没意思,他从一开始就把贺迎真当成扩展宏图的工具,他是个利己主义者,他只看重利益,那些虚与委蛇都是他信手拈来的手段,对谁都是如此。
哪怕,她现在是贺迎真。
到那时,他大概会说,当初那些选择都是身不由己,他喜欢的是她,然后再哄着她跟他结婚,这样一来,他就什么都掌控了。
想着这些,喻浅不禁一笑,眼里闪烁着斑点泪光,“三叔,不要忘了你昨晚说过的话,从此婚嫁各不相关。”
厉闻舟凝着她眼里的泪光:“那些话不是你逼我说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