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砚迟拿过那杯香槟,对不远处的厉闻舟举了一下示意,“厉总,又见面了。”
上次见面在疗养院,也就几天前。
厉闻舟象征性举了酒杯,他亦没心情应付今天这场峰会,会来也是因为南天项目的终止,对他现在在集团的地位冲击很大。
不一会,侍应生注意到梁砚迟手中的香槟见底,立即又端来一杯红酒。梁砚迟已经准备离场,顺手把空酒杯放回去,谁料不小心碰倒了红酒,溅出来的酒渍沾在他的外套和领带上。
梁砚迟当即便沉了脸,侍应生吓得脸色发白,连忙道歉,“对不起梁先生,对不起,实在对不起。”
梁砚迟看着已经被弄脏的领带,心情躁郁,旁边的一位女士帮忙打圆场,最后梁砚迟看在这位女士的面子上没有动怒,侍应生感激涕零退了下去。
女士转过身笑盈盈道:“梁先生很在意自己的领带,想来应该是重要的人为你挑的?”
梁砚迟取下领带夹,随口回,“她给我系的。”
“她?”女士问笑意更深,“是梁先生的女朋友呀?”
‘女朋友’三个字让梁砚迟一怔,刚好厉闻舟从旁边路过,余光朝这边扫了眼。
也不知道是不是恶劣心思作怪,梁砚迟忽然一笑,“是啊,女朋友,她系的温莎结很漂亮。”
路过的厉闻舟,脚下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