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口味,只说,“等你买到我喜欢的蛋糕口味那天,我会告诉你的。”
梁砚迟说了句小鬼。
天色已经彻底暗下来。
喻浅走到窗边,将窗帘拉开一些,让外面的霓虹灯透映在玻璃窗上,这样厉南新也可以看到。
梁砚迟走到她身边:“你刚才问我在想什么。”
“嗯?”喻浅偏头看他。
“我刚才在想……”梁砚迟认真回答她的问题,“你跟你弟弟这样的关系,挺难得的。”
虽是认真回答,但不一定是内心的回答。
他想,来日方长,有些话不急于一时。
喻浅自然以为梁砚迟真的在想这件事,她坦然说,“有时候我自己想想,都觉得挺难得。在厉家,厉世锦容不下我,柳晚敏也不管我死活,南新没有出去上过学,也没有接触到外界,应该受他们荼毒跟他们一样同仇敌忾,好像这样才合常理。”
谈起往事的时候,喻浅很平静。
可作为旁听者,梁砚迟心里很不是滋味,一种名为心疼的情愫,正在一点一点将他的心脏紧紧裹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