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的酒气并不浓郁,反倒是那若有似无的馨香,一点点侵蚀着他的大脑,想让他记住这味道。
好半晌,梁砚迟涌动的内心才镇定下来,对她说,“那如果,原本就是一家五口呢?”
“啊?”
喻浅从他怀里退出来,眼睛不太清明地看着他。
这娇憨的模样,梁砚迟还是第一次看见,他知道,是酒的后劲挥发,酒意上来,她醉了。
他重新将她拥回怀里,掌心覆在她后肩胛上,“别把一切都想得太悲观,也许你就是贺家人,也许我们不是堂兄妹。”
喻浅问了句,“真的吗?”,然后就趴在梁砚迟怀里不动了。
“喻浅?”
他轻轻喊了一声。
没回应。
“浅浅?”
他又喊了一声。
还是没回应。
梁砚迟慢慢将喻浅松开,她脸颊染上一片淡淡的绯色,脑袋外来歪去,他举起掌心托着她后脑勺,终于不动了。
这时喻浅睁了下眼睛,看到是梁砚迟,嘴角扬起一抹踏实的笑,“哥,你现在是让我最有亲切感的亲人。”
梁砚迟回她:“我不是。”
喻浅嘟囔:“你是,我现在,最信你了。”
梁砚迟轻声失笑,托着她的脑袋,让她靠在沙发里。
他俯身过来,拨开她额前的头发,看着娇憨的脸庞,他眼眸深了几许,“那就一直信我好不好?让我成为你最亲近的人……”
喻浅迷迷糊糊应了声好。
梁砚迟把这声好,当作邀请,目光落在她绯色的唇瓣上,慢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