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喻浅听不得这些不吉利的话,她提醒柳晚敏,“还有,别一直在南新面前说身世这件事,现在你可以回去了。”
柳晚敏一点不急走:“我还以为你会趁现在问我些事情呢。”
喻浅对柳晚敏还算了解:“你想说的,你会主动说,我问,是问不出来的。”
柳晚敏笑:“怎么今天看起来这么悲观?”
喻浅耐着最后一丝性子:“你还有事吗?”
“你难道就不想知道,我现在是站在哪边吗?”
柳晚敏这句话,在喻浅平静的内心激起一层浪,原本什么都不想再问的她,视线骤然看向柳晚敏。
可柳晚敏却不说了。
她就是故意丢下这样一句话,让喻浅抓心挠肺去猜去想。
“姐姐?”
厉南新拉了拉喻浅的手指。
喻浅回过神来,此时柳晚敏的车已经开走,厉南新站在她身旁,拉着她的手,眼巴巴地看着她。
这小眼神,看得喻浅心头一阵柔软,她伸手摸了摸厉南新尚有婴儿肥的脸蛋,“这段时间,你就安心在姐姐这住。”
厉南新问:“那姐姐呢?”
喻浅说:“我当然也住这里,这里是我的家。”
厉南新开心了,一把抱住喻浅胳膊。
下午时间漫长,喻浅没有带南新回家窝着,她用手机先搜索,最后选定一家陶艺手工馆,正好南新对陶艺感兴趣。
喻浅还叫上了乔召漪,她那边不仅有空,竟然比喻浅还先到手工馆!
“这里!这里!”
乔召漪站在玻璃后面,正用沾满陶泥的两只手跟喻浅挥手。
厉南新跑在前面先进去,乖巧地喊了一声,“召漪姐姐。”
“南新真乖。”乔召漪上前伸出沾满陶泥的两只手,“来,姐姐抱一下。”
厉南新尖叫一声,躲得贼快。
乔召漪追着他跑,“南新乖,让姐姐抱一下嘛。”
“不要不要,召漪姐姐你手上都是陶泥,会弄脏我的衣服。”
喻浅走进来,差点跟乔召漪撞上。
还好乔召漪反应快,一个急刹车,身体往前栽,喻浅斜躲开,顺便扶稳她,“你要是抹了南新,南新待会肯定会抹回来。”
乔召漪收起手,老实了。
手工馆的老板是个年轻帅哥,喻浅来之前,就乔召漪一个客人,可以手把手教,乔召漪悄悄跟喻浅说,“老板的手真好看,那手指真长,一看就很会doi。”
喻浅:“……”
她猜在她过来之前,老板已经被乔召漪调戏过了,看那耳垂,红红的,现在都还没消。
老板把揉搓好的泥放在转盘上,两手沾了水,然后手把手教南新怎么拉坯。
南新手很小,老板的手覆在南新的手背上后,几乎都看不到南新的小手。
老板教得认真,南新学得也很认真。
喻浅在旁边看着,心想之后一定要多带南新出来接触这些新事物,厉家总是关着他,过度的保护并不是一件好事。
这时乔召漪又凑近在喻浅耳边说,“浅浅,你看老板的手,每根手指都好长。”
喻浅表情微变。
乔召漪继续说:“你不觉得很适合……”
“咳咳!”
“咳咳!”
手工馆里几乎是同时响起两道咳嗽声。
一道来自喻浅。
一道来自老板。
他耳力很好,能听见。
喻浅轻轻推搡乔召漪一下,“南新在这呢,你收着点,别太过火了。”
“知道啦。”
乔召漪暂时老实了。
又过了几分钟。
厉南新在老板的教学下,已经大致学会了拉坯,能自己上手了。
这时乔召漪又凑到喻浅耳边想说什么,喻浅眼疾手快抬手捂住她的嘴,“别说。”
乔召漪被捂着嘴,眼珠子骨碌转,一副很急切的样子。
喻浅挑眉:“先说好,不能再说调戏人家老板的话。”
远处的老板朝喻浅投来感激的一眼。
乔召漪点头:“唔唔,唔唔唔,唔唔。”
喻浅收回手,就见乔召漪把手机拿过来给她看,亮着的屏幕上是今天下午的新闻推送。喻浅本来只是随意瞥了一眼,但在看到新闻下面的那张图片后,忽然怔住。
乔召漪念出新闻标题那几个大字:“厉氏继承人与贺氏千金婚期落定,五天后将在白市展览中心举行盛大婚礼!”
念完这一长串新闻标题后,乔召漪指腹点着屏幕往下划。
下面的配图,是一张白市展览中心正在布置婚礼现场的图片。
粉白色气球海洋已经铺成。
吊顶旋下来的水晶灯错落有致。
美得十分梦幻。
仅看放出来的初步布置现场就能想象到,这场婚礼一定很豪华、盛大、奢侈。
“五天后,这也太快了吧!”
乔召漪说完,点进去一看评论,基本上都是祝福,但也有少部分猜测的言论。
“有人猜测女方已经怀孕,才会着急举行婚礼,毕竟两家的身份在那摆着,大着肚子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