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舍里妃一边挣扎,一边高呼:“皇贵妃,你不能动我!我是太子的亲姨母!”
俪珠瞬间笑了:“太子的姨母算什么?太子上一次都挨了本宫的巴掌,你怎么不知道长记性呢?”
赫舍里妃最是懂得识时务为俊杰的道理,当即开口服软:“皇贵妃恕罪!皇贵妃恕罪!臣妾知错了,臣妾愿意跪着听训,臣妾对僖妃站着听训也没有意见,求皇贵妃娘娘宽恕臣妾一回。”
俪珠弹了弹指甲,不屑一顾:“本宫看你就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现在看见本宫动真格的了,就开始后悔了,刚才不是振振有词的很吗?”
赫舍里妃嘴上求饶不休,眼中却有深沉的恨意翻涌:“臣妾该死!臣妾该死!皇贵妃娘娘大人有大量,求皇贵妃娘娘开恩!”
夏果捧着一条两头镶金的红木板子上前:“娘娘,家法已经请来了。”
俪珠玉手一挥:“开始行刑。”
“谨遵娘娘懿旨。”
夏果露出了一抹快意的笑容,立刻拿着红木板子走到了赫舍里妃面前。
赫舍里妃整个人拼命往后缩,夏果只是冷冷一笑,猛然便对着赫舍里妃的嘴抽了过去。
“啊!”
赫舍里妃根本躲之不过,只听啪得一声脆响,赫舍里妃立刻发出了凄厉的惨叫。
她声嘶力竭地大叫:“皇贵妃,你滥用私刑,传出去之后,天下人都会唾弃你的!”
俪珠充耳不闻:“夏果,你是没吃饭吗?怎么力气这么小?”
“奴婢该死。”
夏果福身一礼,直接将红木板子抡圆了,而后狠狠地对着赫舍里妃的嘴巴扇了过去。
赫舍里妃连忙把头一撇,这一板子便打在了赫舍里妃的脸上。
“啊!”
只一下子,赫舍里妃的整张脸就肿了起来,嘴角也流下了鲜血。
“皇贵妃…啊……饶命……”
而后夏果并不停歇,对着赫舍里妃的嘴足足打了二十多下,将赫舍里妃的整个嘴唇都打得肿如香肠,方才停了下来。
夏果得意一笑:“娘娘,行刑完毕。”
俪珠点了点头,望着赫舍里妃凄惨无比的模样,冷笑一声:“赫舍里氏,你最好不要晕过去,否则你的册封典礼又得推迟了,届时你还能不能成功册封,那可就是两回事儿了。”
赫舍里妃浑身冷汗直流,此刻根本没办法开口说话。
她已经疼得麻木了。
而比施加在肉体上的刑罚更痛苦的是俪珠施加在她的精神上的羞辱。
虽然她之前也挨过巴掌,而且是当着一众大臣的面被俪珠打脸,可终究是被一个嫔妃打脸,到底只能算是同一阶层的争端。
可是这一回,俪珠甚至都不屑于亲自动手,只是叫一个宫女拿着木板就可以直接掌她的嘴。
这让她彻底的认清楚了她与俪珠的差距,简直就是天地之别。
泪水与鼻涕齐齐流了下来,模糊了赫舍里妃的眼睛,使得她原本还算清秀可人的面庞变得狰狞恐怖。
俪珠嫌恶地偏过头去:“派个人给她洗一下。”
“遵命。”
几个太监立刻将赫舍里妃拖了下去。
而后俪珠则是随口说了几句勉励僖妃的话,僖妃在她这里的册封仪式算是完成了,接下来只需要去给康熙和太后行礼,然后再接受别人的祝贺。
片刻之后,赫舍里妃被人扶着走了进来。
这一次不需要别人强按着她行礼,她就无比乖顺地跪在了地上。
“尔今封妃,实乃……理当……”
俪珠将自己准备好的场面话说了一大堆。
一刻钟之后,赫舍里妃才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而后僖妃与赫舍里妃二人便告退了。
赫舍里妃去拜见康熙的时候,自然是向康熙告状了的。
但是康熙理都不理,直说后宫之事当由皇贵妃管理,他不会无故插手。
赫舍里妃瞬间就绝望了,顶着一张香肠嘴,又跑到太后那里去了一趟。
太后是俪珠名义上的姑母,自然也不会帮她。
甚至赫舍里妃这一回也直接学乖了,完全没有向太后开口控诉俪珠的意思,只是单纯的三跪九叩之后,就麻利地离开了。
后面俪珠专门给僖妃办了一场封妃喜宴,僖妃也接受了一众阿哥公主和低位嫔妃的贺喜。
至于赫舍里妃,她今日顶着一张香肠嘴在宫里逛了一圈,脸都丢尽了,直接就免了阿哥公主和低位嫔妃的贺喜。
最后,当太子过来之时,赫舍里妃终于忍不住痛哭流涕,大声控诉起了俪珠对她的折磨。
“姨母,都是孤不好!孤没用,护不住您!”
“不怪你!皇贵妃狐媚功夫太厉害了,你只是太子,她却把握住了皇上的心,你又能如何呢?”
太子此时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只能让赫舍里飞尽量忍耐。
最后,姨侄二人抱头大哭了一场。
此事便这么过去了。
……
八月二十九,俪珠刚用完早膳,正准备和僖妃一起去御花园里逛一逛。
却听翊坤宫的宫女来报,说是四公主突发恶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