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几人皆是扯着嗓子大喊:“报官吧!一定要查清楚是哪个心狠手辣的,竟敢烧毁我们的粮食!”
“对,报官!许生说得对,必须让官府的人来看看,究竟是哪个挨千刀的烧了我们的粮食!在我们这里,烧粮可是死罪,还会株连九族呢!粮食可是裹腹的根本,这个人的心肠也忒狠毒了些!”
“要不是我们今年遇到了神仙,恐怕我们全村都要被饿死啊!简直不敢想象,这人如此歹毒,是要把我们整个村子往死路上逼啊!”
只听到姜姜的声音响起。
【唉,怕又是那几个吧……】
哪几个?
他们立刻想到了林家或者林家村,“不行,必须报官!”
于是,整个许家村里的人全都将这件事情闹到了县衙,恳请县令赵石为他们主持公道。
县令赵石在听闻许家村的稻穗今日被烧完之后,他当即暴跳如雷。
怒不可遏。
许家村的人并未给人多事的感觉。到底是哪个可恶的畜生?
他气得血管几乎要炸裂开来,头痛欲裂,身后的夫人为他揉捏着穴道。然而,赵石的痛苦并未得到丝毫缓解。
此时的姜姜已经学会爬行,
她乖巧地坐在父亲为他制作的木质摇篮车里。这个车子设计得十分精妙,随着推动,它可以轻松移动,不仅省力,还避免了大人长时间抱着的劳累。
姜姜非常贴心,她安静地坐在摇篮车里。她的两个哥哥和嫂嫂都乐意抱着她。
看到赵石似乎有些不适,姜姜心中感动不已。这样为民做主的好官实在难得。
只听得姜姜的内心声音响起。
【爹呀,你快给赵大人一颗药丸吧,他以后就不会再犯头痛病了。】
【他这显然是经常性头痛,多半是因为过度劳累所致。】
赵石和贺居正顶着上方的巨大压力,一心为百姓谋福利。
上方的那些人拼命地想要达到某些目的。赵石贺居正深知必须将此事上报,他们毫不犹豫地将整个县城粮食颗粒无收的情况呈报上去。
生怕晚一回上面的人又开始收粮食了,
每次收粮都如雁过拔毛般贪婪,连一根鸡毛都不会留给这些百姓。
赋税之繁重,犹如泰山压卵。他们决心为人民谋福祉,不惧麻烦,纷纷前往许家村考察实际情况。
当他们来到许家村时,看到那满目疮痍的稻穗,心中悲痛万分。
这到底是哪个畜生所为?竟然使出如此阴毒的手段。
实在是该死且卑鄙下流。
赵石和贺居正都生长在这片土地上,如今这村子几乎已是一片废墟。而当官员们来到许家村时,林家村的人也在一旁看热闹,脸上写满了幸灾乐祸。
见到赵石和贺居正在这里。
他们忙不迭地对赵石和贺巨抱怨道:“贺大人,一定是他们遭到了报应天罚!自家有粮食,也不知道分我们一点。而且他们许家村里的稻穗长得最旺盛,就这样每天得瑟不已,这指不定啊,是遭到了报应!”
这是许林家村里的一个小混子说的。这小混子名叫二流子。
整日偷鸡摸狗,无恶不作。每次被抓到大牢里,放出来后又继续干这样的事情,使得那些捕快们也很头疼。
他完全是破罐子破摔,还大言不惭地说:“许家村里的人就应该把所有的粮食交给我们林家村里的人保管,若不是这样的话,恐怕也不会造成这样的事情,一切都是许家村里的人太过贪婪了!”
众人听着二流子的话,气得恨不得当场就给他几个大嘴巴子。而许家村里的人,也都是有血性的汉子。
他们听到二流子如此恶心的话语,怒不可遏,当即就抡起手掌。
狠狠地扇在他的脸上。
让他闭上那张乱叫的臭嘴。
只听见“啪”的一声,一直在叫的二流子。
瞬间就被打得肿了起来。
他杀猪般地嚎叫着:“你敢打我?你敢打我?你可知道我是谁?”这不要脸的东西,说到底就是因为力量太过弱小。
林家村的人看到二流子被打,却都视若无睹,无动于衷。
而那赵石和贺居正则闻声而来,大声呵斥道:“你们在干什么?在小打小闹吗?去一边打去!”
他们的暗示已经再明显不过,就是让林家村的人把二流子拖到一边。
让许家村的人狠狠地揍这个口吐狂言的二流子。
最好不要出现在他们面前,眼不见为净。
许家村的那些勇士们立刻心领神会,将二流子拖走了。
不一会儿,就传来了一声惨叫。
林村长的脸都黑得像锅底一样,他心里明白。
这两个官员分明就是在偏袒许家村的人,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二流子被打。
但他也不敢吭声,只能敢怒不敢言。
这时,这两个官员又开始装模作样地考察起来,四处张望,查看附近有没可疑的人物。
一提到可疑的人物,这许村长可就有话说了:“我们村里来了两个陌生人,当时我看他们可怜,就好心让他们住在村子里。谁知道他们不知好歹,竟然去捅马蜂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