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都转过头,没有再看,起身准备上楼。
身后的陆七突然开口,“你就不想知道,是谁打电话给主子?”
桀骜又张狂。
戴都冷笑,“你只是沈珩安排的,负责保护我的人,有什么资格管我和他的事?”
后转身离开,没有再看陆七一眼。
陆七咬了咬牙,你得意不了多久的!
*
从书房出来后,没看到戴都在客厅,沈珩回了自己的房间。
看到床上鼓起的那一小团,他伸手将西装外套和领带放在椅子上,后掀开被子的一角,捏了捏女孩的脸,“怎么了?不高兴了?”
戴都冷哼一声,“你刚刚和谁打电话?”
两人属于不同的公司阵营,来电话的时候,都会相互回避,这很正常,但看沈珩刚刚的样子,明显不是公事。
沈珩无奈笑了笑,“你不认识的,聊了一些工作上的事。”
他倒是不知道,这小姑娘也会吃醋。
接触到对方坦然的目光,戴都半信半疑,“真的?”
“当然是真的。”沈珩揉了揉她的脑袋,“不要胡思乱想。”
戴都还是觉得不对劲,坐起身,瞪着某人,“你去书房接电话的时候,陆七来找我,还挑衅地问我知不知道是谁打电话来的,搞得他什么都知道一样,看他那嚣张的样子,别说保护我了,指不定我遇到危险的时候,还恨不得补刀呢。”
这话她不是随便说的,陆七对她意见很大,说是仇视也不为过,不可能保护她。
沈珩眸色微沉,把女孩抱在怀里,“我会处理好的。”
他知道陆七性子狂,但没想到会主动招惹戴都,这是他不能容忍的。
戴都见他有些生气了,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你快去洗澡吧。”
反正,她也不指望那狂妄的小子做什么好事。
“好。”沈珩亲了一下她额头,“以后有什么事,及时告诉我,我的夫人,不需要受委屈。”
“知道啦。”
可能是解除了疑虑,戴都躺下后,很快就睡着了。
*
光线昏暗的后花园里,沈珩坐在太师椅上,手掌握着扶手,眸光暗沉,“你去找夫人了。”
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听到这冰冷的声音,陆七脊背瞬间直了,“主子,她是万淮的人,和您不合适。”
他心里恨得牙痒痒,这女人果然不是什么善茬,转头就和主子告状。
“什么时候,你也能管我的事?”沈珩眼神阴鸷,带着不容置疑的狠戾,“她是我的爱人,也是你的主子,要是学不会尊重她,就滚回玲珑门。”
陆七心头一惊。
主子和那女人不是逢场作戏,是认真的?
意识到这一点,比被主子训斥还让他难以接受,“请主子再给我一次机会。”
他好不容易在玲珑门中脱颖而出,一直跟在主子身边,要是回去,就再也没有机会出来了。
“下不为例。”
扔下这句话,沈珩起身离开。
既然决定把戴都留在身边,那就要帮她清理一切障碍。
陆七的态度在很大程度上代表了玲珑门大多数人的态度,他不允许有人不尊重戴都。
*
迷迷糊糊中,感受到熟悉的气息,戴都翻了个身,滚入了沈珩的怀抱,嘟囔了一句,“你去哪里了?怎么这么久?”
“去处理事情了。”沈珩覆身上去,把女孩压在身下,“之前的事还没有结束呢,等会再睡。”
他低头吻上那红唇,温柔缱绻。
戴都偏了偏头,躲开这亲吻,“明天还要参加酒会,不要了。”
要是弄得身上都是痕迹,不好穿礼服。
“那我轻一点。”
沈珩不想听拒绝的话,再度吻了上去。
坦诚相见的时候,戴都才知道,某人口中的轻一点,只是指不在脖子和锁骨上留下痕迹,其他地方,该怎么用力就怎么用力,一点也不留情。
可惜,她已经陷入了这场酣畅淋漓的情|事中,没法抗拒,只能和身上的男人一起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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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城,Wan珠宝造型室。
戴都身穿雾霾蓝抹胸长裙,坐在镜子前化妆。
在灯光的映照下,脖子上的翡翠项链熠熠生辉。
魏衿音坐在一旁,一脸期待,“不愧是花十亿拍来的翡翠项链,就是不一样!你不知道,网上的人都在猜测,沈珩拍下这项链,要送给谁。”
她眼底满是羡慕。
沈珩这厮看起来招蜂引蝶的,也不是那么靠谱,但对都都,确实好得没话说。
先是在慈善晚会上花八十亿抢白玉发簪,现在,为了给都都撑场面,又拍了条天价的翡翠项链,还为了公开两人的关系,专门邀请各界名流,举办了这个酒会,连她这个闺蜜都挑不出刺。
戴都笑了笑,“那你和白家那位,还有联系吗?”
白禹礼伤得不轻,销声匿迹了好几天。
魏衿音耸耸肩,“我们还只是朋友,和你们不一样。”
她说着,凑近戴都,“都都,我怀疑,沈珩在哄骗你跟他结婚,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