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承言提到余安安,现在只觉得有些头痛。
他点了点头,道:“算是吧,今天有个女知青在砖窑受伤了,笙笙让我给那个女知青处理了伤口,然后还让我临危受命,成为了厂医,说将我从砖厂调走,以后就在医务室待着当厂医。”
“那这是好事啊,你本来就是学医的,当厂医不正好吗?好过你在砖厂挖泥啊。”
“是好事,但是安安听说我调去医务室了,非逼着我找笙笙说,将她也调到医务室去给我当助手,我说现在砖厂紧缺人手,她就说我推脱,说我乐意看着她吃苦头,还说如果我办不好这件事,以后就当没有这个二哥了。”
听了余承言的话,余承慎顿时露出了一副一言难尽的神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