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劳烦孙夫人尊驾了,我跟你没有什么好谈的。”
严母见他油盐不进,也不知道再说什么,孙嘉怡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慰她,这才拉着她出了门。
然而,刚出门,就听得病房里头传来了严司白冰冷刻骨的嗓音:“将这些东西都扔出去,我消受不起。”
他连自己精心做的饭菜也不愿意碰了。
严母只觉得一口气堵在了她的喉间,上不来又下不去一样,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的眼泪再次唰唰掉下,一脸凄楚又愁苦地看向了孙嘉怡,道:“嘉怡,都过去了这么多年了,他还这么恨我,都说母子没有隔夜仇,他这是要恨我一辈子不成?”
孙嘉怡急忙安慰道:“不会的,二婶,你别哭了,我想办法跟司白哥好好谈谈吧,他只是一时心情不好,等他想明白了,我再跟他谈谈,他会理解你的做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