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显:“……???”
徐言清冷冷地说:“少来这套,我是不会原谅你的。我不承认你是我的女婿,哼!”
说罢,拂袖而去。
陆显:“……”
看着徐言清走远,某邪神磨了磨牙,就不信了,搞不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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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柳梢头。
徐言清回到自已住的地方,踏进房间里,看到桌案上摆的棋被动过。
是谁?
他盯着棋盘上的残局看了一眼,就入迷了,他试图破解这残局起来。只是无论他怎么想,也想不到法子。
想的正入神的时候,陆显就出现了。
陆显笑眯眯地看着他,一边看着他,一边吃着羊肉串串,模样看起来特别的欠揍。陆显说:
“琢磨出了破这死局的办法了吗?要不要我来告诉你啊?”
徐言清盯着他看了三秒,吐出一个字:“滚!”
陆显还真的就走了,只是接下来几日,陆显是变着法子用各种投其所好,让徐言清心痒难耐。他冷不丁地就蹦出来,或是抱着一把绝世好琴,或是拿出绝世好画,或是将各种奇异的花草摆满了徐言清的院子,最后徐言清被他这攻势给攻破了。
————
海棠花树下,有一张石桌,石桌的旁边坐着两人。这两人都穿着白衣,一个是风姿绝世的美男子,一个是容貌绝美的少女。
他们两人正在吃炸丸子。
这炸丸子的肉剁得松松的,细细的,用菜籽油炸得外焦里嫩的。夹起一个塞嘴里,入口即酥。这丸子大小刚刚好,一口一个,蘸上椒盐等蘸料真是无上美妙的味觉体验。
“所以,您就原谅他了。”周棠依拿着筷子夹起一个丸子塞嘴里。
徐言清端着一杯茶,他叹息一口气说:“他将数万种我从未见过的花摆在我面前,跟我说,我要是不原谅他,他就点火全烧了。”
“就这样,您就屈服了吗?”周棠依问。
徐言清说:“不,主要是他实在是太……太怎么说呢,太能磨人了,又是在我面前弹琴,又是送花,又是送琴谱,又是送棋谱,还拿出各大名家的字画来引诱我,他还亲手给我画了一幅画呢。实在扛不住。”
“真是没想到那家伙除了做菜厉害,还是个全才。”
周棠依囧:“……”
她捂着自已的胸口,低下头。
本来自已的未来夫婿和自已的父亲和解了,这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可是这种酸溜溜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她,吃醋了。
还是吃自已父亲的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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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到饕餮之巢的时候。
周棠依看陆显的眼神就带着点怨念起来,吃晚餐的时候,她一言不发,用幽怨地眼神的看着陆显,让陆显满脑子疑惑。
“我哪里让你不高兴了?你能不能直说,别用这眼神看我行吗?”
陆显一边说,一边拿起刀叉切西泠牛排。
大白白对于小主人的怨念毫无察觉,它吃牛排吃得非常的欢快。
周棠依嘟嘟嘴巴:“我爹跟我说,你又是送他花,又是送琴谱棋谱,又是送字画的,你还真是贴心呢,呵呵哒~”
陆显:“……不是你让我去哄他的吗?”
周棠依怨念更深了:“你跟我道歉的时候,都没这么多花样。”
陆显:“……”
这家伙好难伺候啊!
“你都没给我弹过琴。”周棠依说。
陆显:“我之前跟你说过,我弹琴很好听,问你要不要听,你自已说不要的。”
周棠依想了想,好像真的有那么一回事。
她微微别开视线,用手撩了一下鬓边的发丝:“总之,总之你就是没给我弹过琴,也没有给我送一万种花,也没有给我画画……”
陆显霍地就站起身来。
他站起身抓住了周棠依的一只手。
“哎呀,你干嘛呢?”
周棠依惊呼了一声,陆显带着她瞬移消失了。
这大大的餐厅里只剩下了大白白,大白白看了一眼周棠依和陆显空空的位置,在愣了零点零五秒后,狂喜。
长长的餐桌上除了牛排还有红酒炖公鸡、法式龙虾浓汤、火腿煎蛋、芝士蛋糕、焦糖布丁等等。
哇啊啊啊——
造物主和小主人走了,那这里全部美食都是兔兔了,嘻嘻~(*^▽^*)
大白白开心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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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布满了夜空,夜空下的湖边有一株高大的樱花树,樱花树下放着琴案,案上摆着一把七弦琴。
忽地,这里多了两个人影。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周棠依跟陆显说。
“你不是要我弹琴吗?我弹给你听啊!”陆显说。
说完他就在琴案前坐下,双手在琴弦上拨动,清韵的琴声在这方天地响起。周棠依诧异地看着陆显,他,他还真的会弹啊!虽然已经听自已的父亲说了,只是听人说,和自已亲眼所见,终究是不同的。
于是,她在旁边的石头上坐下了。
她唇角带着笑意,听陆显弹奏曲子。
琴声空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