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把简直带走,但是他也想借助这二人的行事,方便自己后面的行动。
因此就算心里的怒火已经快要压抑不住,沈青轩依旧没有说话。
宋子温见状,又继续说道:“泽然,那是习之!”
虽然惊愕于沈青轩的冷情,宋子温还是不相信,他连简直都可以舍去?
那若有朝一日,他想要的权势和他有了冲突,他是不是也会直接放弃自己?
虽然这样的猜测让他有些害怕,但是仍是舍不下年幼时的他给过自己的那些温柔和希望。
虽然现在的沈青轩和曾经的他有着太多的不同。
正在等着宁仁帝再度开口的沈青轩,似乎是才听到一般,原本温柔的眼眸一下变得阴鸷无比,大喝了一声,“够了,没听圣上说不用再敬酒了!”
只听沈青轩的一声令下,众臣皆作鸟散,谁还敢围观。
简直就这样直愣愣的将自己的醉态全部展示在了沈青轩的面前。
沈青轩眉目微皱的看着拿着酒壶,站的歪歪斜斜的简直,这人醉的还不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