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满满就掏出一张瞬移符拍在身上。
女巫不可置信地看着满满消失的位置,她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这究竟是什么魔法。
接着,女巫走到桌边,颤颤巍巍地拿起红宝石仔细端详起来。
片刻后,她哭着说道:“完了,全完了……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此时的女巫身体十分虚弱,就连走路都需要扶着墙壁。
她想了想,继续使用禁术还有一线生机,否则只能就地等死了。
于是,她颤抖着干枯的手从抽屉里取出羊皮纸和羽毛笔,熟练地在上面画起符咒。
怎料画到一半时,忽然感觉胸口一闷,喘不上气来。
紧接女巫感觉到喉咙里有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咳”地一声,她吐出一口鲜血,正好喷在羊皮卷上。
未干的墨渍被鲜血晕染开,符咒已然失效。
女巫的眼皮变得十分沉重,她再也支撑不住,一头栽倒在桌子上。
三天后,邻居报警声称隔壁房子传来异味。
警察上门一看,屋内一个老奶奶死得不能再死了。
经过调查,警方确认的死者的身份。
令人疑惑的是,她的身份证年龄与外貌看起来完全不同。
最后推断结果是,女巫吃了太多奇怪的草药,导致身体器官衰竭。
警察在女巫的手机里发现和Carl的聊天记录,除此以外,还在女巫家里发现一本《禁忌魔法》。
警察翻看后发现里面有一个上古禁术,正是利用玩偶操纵受术者的身体,而女巫家中就有两只类似的玩偶。
并且这两只玩偶上,有针扎的痕迹,有火烧的痕迹,有水淹的痕迹,有揉搓的痕迹……
看到这些东西,警察很难不想到Carl诡异的死状。
警察吓得头皮发麻,生怕沾染了什么不祥的东西。
当然,这只是他们自己的想法,这种事是无法对外公布的。
最后,Carl的死和女巫的死都成了悬案。
……
另一边,苏景言的女同事从满满口中,听说女巫遭到反噬而死的消息,乐得哈哈直笑。
当然,她还不忘先前的约定,给苏满满的银行卡里打了两千万酬谢金。
苏满满看着自己的银行卡余额越来越长,心中得意得不行。
太玄观的未来果然还是得看她!
这些天,苏景言一直在研究所忙着,今天终于歇了下来。
苏满满昂起头问道:“五哥,我们什么时候回国?满满想爷爷啦!”
“明天!”苏景言快速答道,“这几日我加班加点把研究所的事情处理完了,明天我们就能回去了。四哥那边我也联系过了,他明天也会回国!”
“好耶!”苏满满高兴得手舞足蹈。
……
半月前,华国。
时浩辞去了零食铺的兼职,重新回到天桥摆摊。
一来,可以骗钱……呸!赚钱!
二来,可以锻炼推算卜卦的能力。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如今的时浩已经不需要用来招摇撞骗的假胡子了。
他在算了几次命,给客户解决了几次难题后,名声便在这一片传开了,甚至有不少人慕名而来。
这段时间,时浩赚得盆钵满钵,可谓是名利与金钱双丰收。
期间,清风观的人来找过他一次,讲了邪祟猖狂作乱之事,另外问了些有关天雷符的问题。
对于这些,时浩确实不太清楚,只说师傅出国了,要等师傅回来再说。
李君行几人懵逼了,时浩的师傅不是太玄观观主?难道是某位隐世高人?
李君行不敢多问了,生怕惹得这位“高人”不悦。
时浩趁机拿出小熊玩偶,问李君行是否知晓上面的诡异气息是何物。
李君行生于四大家族,到底有些见识。
拿着罗盘和铜铃捣鼓了一番后,告诉时浩说:“这是一种上古禁术,提取药草中的自然元素,通过不同的配比方式,可达到不同的效果。
但这种禁术源自西方,华国的卷宗上鲜少出现。所以我能推断出的只有这些,至于具体是什么东西我也不清楚。”
时浩紧皱眉头,陷入深思。
小江见状大咧咧地说道:“反正不是什么好东西就对了。对了,我们清风观有一个法术,名叫搜魂术。咱们根据玩偶上的气息搜寻,说不定能找到这种诡异力量的来源地。”
成羽见小江把搜魂术都说了出来,站在时浩看不见的地方对小江翻了个白眼。
小江不服气,支支吾吾地说道:“咱们的共同敌人是邪祟,越是这种时候越要齐心协力。”
李君行想了想认为,现在把搜魂术教给时浩卖个人情,到时候时浩就不得不教他画天雷符了。
他当即点头说道:“小江说的对,咱们都是修道之人,本该就是一家。都这种危急时刻了,就不要有什么门户之见了。”
小江难得获得大师兄的赞赏,连忙点头如捣蒜,“对!就是这样!咱们应该互帮互助!”
紧接,李君行当着时浩的面,拿出一个刻着上古符文的铜铃,放在小熊玩偶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