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景然正在办公室跟钱青山交代事情。
“哥,阿君和欢子过来了。”吕浩然走进来说道。
“四哥。”
王君和秦欢跟在吕浩然身后,一前一后进屋,向坐在办公桌后面的卓景然打招呼。
“来了。”卓景然从办公椅上起身,往会客区走,“这边坐,喝茶还是白开水?”
“老规矩,我要龙井,欢子要碧螺春!谢谢青山!”王君笑着钱青山说道。
“跟我还客气什么?浩然呢?你喝什么茶?”钱青山笑着问道。
吕浩然说道:“我跟哥一样,一杯瓜片。”
“好,你们稍坐。”钱青山转身出去。
王君转头看向卓景然,“四哥不是一直喝大红袍吗?什么时候改喝瓜片了?”
不等卓景然回答,吕浩然接过话来了,“童童最近喜欢喝瓜片,哥就跟着喝瓜片了。”
“好吧,四哥现在是有家室的人了,我不该多问,怪我多嘴了!”王君赶紧自我检讨。
秦欢笑道:“还算识趣!”
“笑什么笑?”王君抬脚去踢秦欢,秦欢赶紧往边上 ,躲过王君的攻击 。
卓景然不理二人的打闹,走到沙发边率先坐下来,背靠着沙发,抬头看向王君,“阮家那边有消息了?”
王君没有立即回答卓景然,而是转头看向秦欢,“我说什么来着?咱们不说,四哥也知道咱们是为阮家的事而来,就没有什么是能瞒得了四哥的。”
卓景然看看王君,又看看秦欢,似笑非笑地说道:“你俩打算瞒我什么?”
王君笑着摆手,“没有的事,我是夸四哥料事如神,什么事办到哪一步?四哥心里门清。”
秦欢在卓景然右边坐下,说道:“昨天,阮副省长和他夫人刘艳丽一起来了宁县。
我们的人一直蹲在看守所边上,六点十分,阮副省长夫妻出现在看守所。
六点半,阮副省长夫妻带着阮星辰离开看守所,随后住进城东柳月路的一处宅子。
今儿早上,阮副省长夫妻带着阮星辰去了火车站。
阮母和阮星辰登上去京北的列车,送走阮氏母女后,阮副省长坐秘书的车去了宁阳。”
王君接过话 来,“阮星辰母女上车后,我给省城的人打了电话,我和欢 子来这里之前,接到省城的打过来的电话,阮星辰母女没在省城下车。
省城那边还说,阮母去阮星辰的单位,给阮星辰请了长病假。”
王君打开挎包,从包里拿出一个笔记本,将笔记本打开,递到卓景然面前。
“四哥,这是阮家的人物关系图。”
卓景然往前坐了坐,伸手移了移笔记本,低头看起来。
短短几天时间,能将阮家的关系查得七七八八,卓景然很满意、
吕浩然往卓景然这边凑了凑,与其一道看起来。
当吕浩然看到大舅阮信义和二舅阮信诚的名字时,很是诧异,抬头看向王君,手指着笔记本上的名字问道: “阿君,你们确定没有弄错?”
钱青山已经端了茶进来,王君正帮着接茶,听到吕浩然的问话,王君一边将手里茶杯放到茶几上,一边说道:“怎么可能弄错?
四哥手下人收集的信息,别的姑且不说,信息的准确率,绝对可以保证。怎么?你认识上面的人。”
说到这里,王君端茶的手顿一下,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吕浩然,
“我记得,上回去京北,在你家见到你表妹还是表姐来着?好像也姓阮,是不是?”
秦欢伸手去端茶,手伸到一半,停了下来,惊讶地看着吕浩然、。
“表亲?不是吧?世界这么小吗?兜兜转转,都是认识的人。”
钱青山放下手上的茶盘,几步走到卓景然身边,看看笔记本上的名字,
抬头看向吕浩然,“浩然,阮信诚是你什么人?”
吕浩然摊摊手,苦笑一下,说道:“阮信诚是我二舅,就是阮星河的父亲。
阮信义是我大舅,我妈叫阮信玉。
我姥姥和姥爷是大学同学,他们自由恋爱,结为夫妻。
结婚几年后,我姥姥发现我姥爷在老家还有一位原配夫人,原配还给他生了一儿一女。
姥姥一气之下,跟姥爷离了婚。离婚时,姥姥带走了我母亲,将大舅二舅留给我姥爷。
因为如此,我母亲跟阮家几乎不往来。 跟二舅家有往来,还是因为二舅和我二堂伯在一个厂,两家住楼上楼下的。”
秦欢问道 :“这么说来,阮副省长是你姥爷原配生的那个儿子?”
吕浩然点点头,“或许吧,因为母亲的关系,我对阮家的事知之不多。
我听说,姥姥跟姥爷离婚后,姥爷的原配就去了京北。这些年,一直跟姥爷住在一起。”
王君往后靠了靠,说道 :“这么一说,阮母极有可能带着阮星辰去了京北。”
秦欢看向吕浩然,“冒昧的问一下,你姥姥呢,这些年一个人生活?”
吕浩然说道:“姥姥和姥爷离婚后,独自带着我母亲生活。十年前,因病去世。”
王君看向卓景然,问道:“四哥,阮家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