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虚道人慌忙后退,正想晃动手中的宝壶,忽见一道剑芒当头斩来,正想纵身躲闪,猛觉手中一震,那宝壶竟然脱手而出。霎时间,只见眼前人影一闪,那宝壶突然不翼而飞。无虚道人一脸懊恼,大喊道:“小子,你好生无耻!众目睽睽之下,怎可抢夺贫道的宝壶?”
燕于飞纵身退在了一旁,打量了一眼手中的宝壶,随手藏进了腰间的乾坤袋内,跟着一招手,便见一道赤色的剑芒自行飞回了剑鞘。无虚道人一脸惊讶,问道:“小子,你这是飞剑?你……你已然是金丹的境界,又岂能厚着脸皮,欺负我这老实人?还不赶紧还我宝壶!”说着一伸手,竟然想要讨回宝物。赵火一脸着急,大喊道:“燕师弟,别理会这道人!既然夺了他的宝物,又岂能轻易还他。”
突然间,无虚道人一脸欢喜,笑道:“正是,正是!贫道岂能空口说白话,这可太失礼了。小子,不,道友,你若是将宝壶物归原主,贫道甘愿做牛做马,从此在一旁听命。”无虚道人越说越不像话,血魔宗的弟子忍不住破口大骂。燕于飞将竹篓收进了乾坤袋内,这才摇了摇头,笑道:“无虚道人,你且住嘴!我万剑宗可容不下你这老实人。”
一听此言,无虚道人不由得大怒,猛地纵身而起,两手一伸,抓向了燕于飞腰间,他竟是想着夺回自己的宝壶。燕于飞一个闪身绕到了无虚道人身后,一把抓住了他的后脖,随手提了起来,嘴里说道:“你这老实人,赶紧回去,那些邪门歪道正等着你去祸害。”当下一松手,将无虚道人扔向了血魔宗弟子的所在。无虚道人刚一落地,便一跃而起,正想着再去夺回自己的宝壶,却见燕于飞已然转身躲进了万剑宗的众弟子中,显然不会再挺身而出。
天衡道人心头大喜,正想着派遣何人出场,便在此时,忽听一阵喊杀声传来,当下寻声望去,只见不远处的山谷内刀光剑影,显然是在混战。霎时间,在场之人都望向了那山谷的方向,天衡道人一脸怒气,狠狠瞪着血修罗,厉声道:“邪门歪道,果然言而无信!”还没等血修罗应声,便听血无影冷笑道:“休要胡言!我血魔宗的弟子皆在此地,倒是你万剑宗,竟然在山谷中布下了杀招。嘿嘿……莫非想着暗算我等不成?”这似乎是倒打一耙,但却绝非妄言,万剑宗确实在山谷中留了后手。天衡道人一脸尴尬,众目睽睽之下,竟是哑口无言。天阳道人冷哼了一声,说道:“八荒山乃是我万剑宗的地界,本门弟子哪里去不不得?倒是你等这些邪门歪道,怎敢欺上门来?莫不成活腻了?”
血无影连声冷笑,续道:“我血魔宗虽是邪门歪道,确是直来直去,敢作敢当!你万剑宗自称名门正道,可行的却是无耻行径。”天阳道人正待辩解,忽听山谷方向有人笑道:“天道宗的道友,何必躲躲藏藏,都出来吧!”紧跟着又有人笑道:“僵尸门的道友,怎地如此大胆,光天化日之下,小心遭了天谴!”这二人的声音甚是耳熟,燕于飞心头一动,暗道:“原来是王不僵和李无痴到了,这还真是热闹,想来一个个都惦记上了那《极道天书》的残卷。”血无影又是连声冷笑,瞪了天阳道人一眼,骂道:“你这无耻的杂毛,原来暗中勾结了天道宗的老杂毛、小杂毛!”他嘴里骂骂咧咧,可两眼却看向了天剑真人、无忧道人等一干金丹修士,显然是连带他们一并骂上了。
万剑宗的众人正望着那山谷的方向,这会并没有人搭理血无影。只见人影纷飞,又听李无痴喊道:“僵尸门的余孽,哪里走!”霎时间,便见王不僵落荒而逃,僵尸门的弟子也紧跟着遁去,又见一个个道士紧追不舍,不多时,再也不闻厮杀的声响。
天衡道人回过头来,打量了众弟子一眼,便想派遣弟子出战,便在此时,忽见远处黑烟滚滚,细看之下,竟是飞剑峰的方向。血无影一脸冷笑,抢着说道:“那是万灵宗的道友,想必是你万剑宗平日太过霸道,得罪了他们。”他见天衡道人一脸阴沉,便又道:“我等虽是邪门歪道,但却各行其事。万灵宗的所作所为,与我血魔宗可没什么干系。你这杂毛,可别再磨磨蹭蹭的,赶紧派遣弟子出战,我血魔宗弟子早就磨刀霍霍。”天衡道人心头恼怒,眼见血无影一脸得意,当即沉声道:“休要得意!任凭你等诡计多端,但我万剑宗早有万全之策。万灵宗的妖孽,恐怕来得去不得!”原来万剑宗早就准备妥当,根本不惧邪门歪道的偷袭。
燕于飞一直默不作声的听着,心知正邪双方半斤八两,都是费尽了心机算计对方。但这也无可厚非,正邪一向水火不容,刀剑相向之下,哪里还顾忌脸面之事。天衡道人神色自若,随口说道:“白飞仙,还不赶紧出战!”白飞仙一脸不悦,嘴里却说道:“天衡师伯放心,且看我飞剑峰的手段!”话音刚落,便见一道身影落在了场中,跟着大喝道:“飞剑峰弟子白飞仙在此!邪门歪道,赶紧前来送死。”这话极为狂妄,不仅血魔宗弟子心头恼怒,就连万剑宗的不少弟子,都觉得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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