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关大夫的眼神从诧异转变成恍然,又有些好奇,“你是怎么做到的?方便说吗?要是不方便就算了。”
每一行有每一行的规矩,关大夫是大夫,自然知道有些秘方是不外传的。
“不方便。”
江晚承认了是她帮忙止的血,但是方法是万万不能说的,所以她就干脆利落地摇了摇头。
而关大夫有言在先,也有心理准备,一听江晚说不方便,虽然有些失望,但终究没有再问。
“你既是懂医,那这孩子,你就多看顾一下吧。我先给这孩子包扎,然后抓些药,你们就回去吧。”
“好。”
江晚虽然不喜大房,但到底是一条人命,所以大夫的提议,她并没有拒绝。
“你是这孩子的娘吧。你说说你是怎么看孩子的,要不是这位娘子帮你儿子止住血,你儿子早就没命了,等回了家,好好感谢感谢人家吧。”
关大夫交代一句,本打算去拿剃头的工具,刚一转身,他就瞥见还在痛哭流涕的常氏,不由得皱起眉头,虽说不愿多管闲事,但他还是多了一句嘴。
行医这么多年,因为父母的疏忽导致孩子受伤殒命的不知凡几,真真让人气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