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养,就让他们养,不过都得记账啊。”
房子可以免费给他们盖,种植草药的技术可以教,但一码事归一码事。
他们家绝对不能只出不进。
“我明白。”
跟着江晚打理事情以来,沈长婉学到很多,那就是帮人绝对不能没有底线。
不过江晚这一番话倒是提点了她,现在她当家,确实该培养一些人手了。
等把人手确定好,她再召集全村人开个会,让他们遇到什么事就找什么人。
昨日江晚还跟沈朗念叨着缝纫机的事,等到第二天晌午的时候,镖队终于停在了他们家门口。
“我们走到淮南府的时候,当地严查,他们见我们拉的是铁器,非要把东西扣押下来。我们最后不得不托关系,花了百两银子才……”
把东西送到地方,沈朗跟江晚还没说什么呢,镖队的彭镖头就开始抱怨起来。
而这话说的欲言又止,目的显然易见。
“可有扣押的单据?”
他们想要疏通关系的银子,闻言,沈朗跟江晚对视一眼,然后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