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帐中,几十万人的军营,她说进就进去了?要是如此,大内皇宫她岂不是也能轻易进去。
“他们夫妇的能力远超咱们亲眼见到的。你在南郊的庄子待了几日,又不是没有看到那满园的蔬菜瓜果,完全不能用常理去解释它们是如何生长的。再者,还有那座架在黄河上的钢铁桥,正在修的水泥路,桩桩件件,都超出咱们的认知。好在,他们都是心地良善之辈,一心为着百姓着想。不管如何,这都是百姓们的福气,也是咱们大周的福气。”
“确实。”
裴煊疑惑的,也正是大多数人疑惑的,但再疑惑,他们也只能接受。
“主子,外头有两个姓赵的兄弟说要见你。”
裴煊跟邵武聊着事情,院里的管家进来禀报。
姓赵的兄弟?
裴煊闻言一愣,但迅速想到两人,“让他们进来。”
此地隐蔽,几乎没人知道他在这里有座宅院,但要是江晚派来的人,那一切就解释得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