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确是廖东越的。
女人叫林清兰,在某个会所上班,外界都说她是用了特殊手段爬上廖东越的床。
如今想母凭子贵嫁进廖家。
老爷子想在闭眼前看到孙子,点头同意了林清兰进门。
廖东越最终迫于无奈,不得不毁了闫家婚事,答应娶她。
怀胎十月,林清兰顺利生下廖家长孙,取名廖时鸣。
廖老爷子含笑而终。
林清兰虽嫁入豪门,但她在廖家并不好过。
不管在外还是在内,没人看的起林清兰,哪怕廖东越,对她也是淡淡的没有多少感情的样子。
何况他确实忙,正是关键时刻,不敢被别的事分心。
特别是感情这种东西。
林清兰无所谓,她是为了孩子才嫁进廖家,以前上班各种难听话都听过,几句酸话又算的了什么
这种日子一过就是好几年。
八岁的廖时鸣,最喜欢做的事就是跟着自己叔叔疯跑。
廖东延不喜欢这个侄儿,因为他的母亲林清兰,是个攀龙附凤使用手段嫁给他大哥的无耻女人。
这种女人生出来的孩子,他自然也不会喜欢。
廖时鸣却很喜欢这位叔叔,他父亲是个工作狂,一年到头也见不到几次,别人都说他是没人要的孩子,说他的母亲是个专门勾引男人的骚货。
在廖家没人在意他,只有廖东延会管他。
这位叔叔虽然也看不起自己,可是他看到别人骂自己,会帮忙打回去,说他廖家的家事还轮不到别人来说。
所以廖时鸣喜欢跟着廖东延,哪怕他脸色难看的不断赶走他。
那年廖东延十九岁,正是嚣张叛逆不知天高地厚的年纪,他的世界里充满了对未知事物的好奇,喜欢探索,喜欢挑战权威。
他带着不服输的劲头,急切的想要证明自己的能力,想在廖家找到自己的位置,让爷爷和大哥高看几眼。
却不知道自己的行为,暗地里得罪过不少人。
有人出钱设局,想给他个教训。
那天廖时鸣刚好跟在他身后,叔侄两个同时被绑架。
没想到绑匪临时起意,改为勒索钱财。
绑匪写信到廖家要钱。
廖东越的工作性质保密,那几天刚好出任务不在,家里出事没人愿意也通知不到他。
廖家族亲不想拿钱救廖东延,他们巴不得两兄弟出事好接收家产,又怎会出手。
推托公司资金周转不开,拖着不肯拿钱。
任凭林清兰到处哀求,没人愿意管这件事。
那是段暗无天日,极其痛苦的时光,廖东延以为自己这次要栽在这里。
没想到那林清兰会卖了自己祖传玉镯,拿钱过来赎他们。
可是那点钱,绑匪哪会放在眼里,那些人丧心病狂,不但不肯放人,还想拖住林清兰欲行不轨。
林清兰娇笑着让那些人把廖东延和自己儿子扔出去,说有熟人看着她放不开。
廖东延目眦欲裂破口大骂,他觉得这女人水性杨花,别人骂她放荡果然没骂错。
“看不到,让他们听听声音也好。”几个绑匪嘻嘻哈哈的把两人五花大绑捆在门口树上吊起来。
哪知林清兰是抱着和他们同归于尽的念头过来的。
她准备了汽油和火柴,挡住门准备放火烧死所有人。
也不知她哪里来的力气,几个大男人都没推开她。
木屋外面堆满干草,加了汽油火势起的很快,等里面的人推开跑出来,早已成了火人。
廖时鸣拼命哭喊,亲眼目睹母亲在眼前活活烧死。
不想让儿子留下阴影。
林清兰甚至到死都没发出过声音。
“我大嫂临死前刚好送了他一本图画书,里面有几张插图。”
廖时鸣坚信他妈妈是去了图里的世界,早晚都会回来。
廖东延苦笑,他走出来了,鸣儿却没走出来,甚至把自己关在想象中的世界里,不肯走出房间半步。
他欠林清兰一条命。
所以他这几年一直往这方面研究,想靠着图画,把鸣儿拉出来。
乔茵听完感叹不已。
果然为母则刚啊。
不过,这种事她无能为力。
“我不是医生,你们俩的情况我很同情,但我也没办法啊。”
廖东延摇头。
“不,你可以。”
不管是她的画,还是昨晚的曲子,明显都有效果。
他想让乔茵跟自己回京市,说不定可以解决他和廖时鸣的问题。
乔茵不觉得自己跟着他有什么用。
曲子她只会哼个调,那些画不过是胜在新奇,还没面世而已。
见廖东延不相信。
“你要觉得有用,找个会唱歌的我把这曲子教下她,之前答应过的那些画,我既然已经答应,肯定会画完的。”
反正也画的差不多了。
乔茵没把自己昨晚的猜测说出来,万一廖东延哪天突然抽风,也是个底牌。
她不愿意,廖东延也不好勉强,只能以后再说。
乔茵想到那些绑匪。
“你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