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可留了你一条命,傻货。”
也许是回忆起当时被折磨时的情景,那商人这时气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你你你?!官爷你听听,他还是人吗?”
夏桉想起,那时父亲路过壶和县,将他盘缠抢走的,也是个独眼山匪头头。
她和蔡护儿有些愤愤道:“就是此人,当年抢地我父亲。”
蔡护儿一听,急了,立马就要冲上前跟着那商人一起骂那独眼狼。
夏桉拦住她:“我来。”
她从一旁大娘的菜篮子里,抓了一把烂到发臭的菜叶,然后顺着囚笼的缝隙,一把丢到了那人的脸上。
那山匪一把用手将脸上的烂菜叶抹掉,然后瞪了夏桉一眼。
囚车继续往前走,他不屑地收回目光。
夏桉想了想,回身从路上一个卖鸡蛋的大爷手里买了几个鸡蛋,重又挤进人群,追上那个独眼山匪,将鸡蛋一个一个,砸扔到他的身上。
那山匪被来就一身的脏污,多几个鸡蛋,他还是没有多大反应,只是看到是夏桉扔的时候,目光多少阴沉些许。
心想怎么又是她。
夏桉见他无动于衷地模样,还是不甘心,这时,她看到了一旁一个小男孩腰上别了一支弹弓。
“小弟弟,弹弓可否借我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