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沈浅就不行吗?”
“停下吧。”唐月轩的目光很淡,仿佛眼前的勾引只是一场闹剧,他的语气没有任何起伏道,“我的答案永远都是不行。”
唐月轩承认生物之间的交配会产生快感,但是他人的触碰只会让他感到厌恶。
只有沈浅,他的触碰永远被允许。
顾易安可能是真的喝醉了,又或者是一次又一次的挫败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压抑。
他眼眶发红地盯着唐月轩说道:“永远在我这里,向来不成立。”
顾易安从来没有得到过非他不可的感情,人是最善变的动物,所以他一点也不相信永远。
“但在我这里成立。”唐月轩抚平自已被弄皱的衣领,哪怕在黑暗中的剪影也好看得令人忍不住心悸。
“一个科研工作者什么时候也把永远挂在嘴边了。”顾易安眼神复杂地看着唐月轩,语气有些嘲讽,“你应该是一个唯物主义者不是吗?”
“我是。”唐月轩淡淡道,“只是对他,我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