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琼依无须让眼前这个男人明白她说的所有,她今天对他所说的一切,都和他没有太大关系。
铭诚的离世代表了她过去一段“苦难”的生活,她一直都是在跟过去的自己道别。
必须为告别干一杯。
陆泽瑞捂住杯口,“我怎么感觉你就一酒友,只会催我干杯?”
带着微曛,夏琼依叫嚷:“我今晚就想喝酒,想体会一下酩酊大醉,从小到大还没这么放肆地过。你不想吗?”
“不想。”陆泽瑞必须让自己保持一定程度的清醒,“嗳,我说,以前是回忆成了一团解不开的乱麻,你被网住了,痛苦也就罢了,今天这都解开了,怎么还想泡在酒精里?”
都喝醉了怎么安全到家?找代驾也得有个人清醒着不是。
“为什么?不都说喝醉就忘了痛?”
“那是自我麻痹,醒来之后,不只心痛仍旧在,还加上头痛胃痛各种难受,不合算。不过,你真想宿醉一回,那你就喝,我保证你是安全的。记住,也只此一次,下不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