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青年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觉一股强大的力量自胸口传来,不由自主地摔倒在地上,疼得他龇牙咧嘴,爬都爬不起来。
寸头男和长毛男见状,脸上闪过一丝惊愕,他们没想到这个看似憨厚的大妈竟然有如此能耐。
但很快,他们就回过神来,相互对视一眼:
“哼,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是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寸头男冷哼一声,他扫了周围一眼,见旁边有一根木棍,迅速抄起木棍。
“乡巴佬,这里不是你能放肆的地方!”
长毛怒骂一声,从背后掏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
徐慧敏现在信心大增,她知道自己之所以力气那么大,肯定是吃了那淬体液的结果。
她感觉捂住口袋不方便行动,于是把钱全部掏出来拿在手中。
这钱有一百张,九十九张十元的,一张五元的。
“我操,全部都是十元的,我还以为都是百元一张的。”
那跌倒的青年见状,情不自禁脱口而出。
寸头青年见状,也不禁脸一黑,这钱看起来就只有千元左右,为了一千元钱,却被这农妇打倒了两个,这也太不划算了!
但他心中的懊恼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更加狠厉的眼神。
他挥舞着手中的木棍,直指徐慧敏:
“老太婆,别以为有点蛮力就了不起,今天你非得留点东西在这里不可!”
长毛男也紧随其后,匕首在阳光下反射出令人心悸的光芒,他步步紧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你一个乡巴佬,敢动我兄弟,今天我给你放一点血。”
“别动,我是警察。”
这时,一个中年人大喝一声冲了出来。
他身着一件黑色T恤,手中拿着一个小包,他从包里迅速拿出一把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长毛。
“我看你们找死,敢欺负我婆娘!。”
这时汪思祖也赶到,他的大嗓门一吼,周围的空气都仿佛为之一震。
紧随其后的是汪海雄与杜月娥,杜月娥仔细打量了徐慧敏一眼道:
“孙媳妇,你没事吧!”
她的声音饱含浓浓的关心与焦急。
徐慧敏连忙回答,“奶奶,我没有事,他们想抢我的钱,反而被我打倒了!”
汪思祖围着徐慧敏转了一圈,发现没事才放下心来。
汪海雄鹤发童颜的脸上终于为之一松,“没事就好,咱不惹事,也不怕事,想抢我们的钱,就应该狠狠还击。”
寸头男和长毛男见状,不由得愣住了,手中的木棍和匕首也缓缓放下。
他们只是小混混而已,看到徐慧敏老是捂着鼓鼓的口袋,以为有很多的钱,加之她那模样,一看就是没有来过城市的乡巴佬!
他们一致都认为,对于这样的人,只要一恐吓,还不乖乖把钱掏出来。
结果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很残酷,他们做梦都想不到一个农妇不但不害怕,并且还十分彪悍。
“把武器放下,双手抱头蹲下!”
中年便衣警察严厉地命令道,他的眼神坚定而冷酷,不容置疑。
长毛男还想挣扎,但看到警察那黑洞洞的枪口,最终还是选择了服从。
寸头男也无奈地照做,两人的脸上写满了不甘和惊恐。
这时,带汪海雄三人过来的年轻人,迅速从包中拿出一个手铐,把长毛与寸头给铐在一起。
看来,他也是一个便衣警察。
中年警察见状,把枪收到包中,然后从包里拿出一副手铐,分别把光头青年与另一人铐在一起。
“你们还真是找死啊?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团伙持械抢劫。”
年轻便衣警察冷冷的开口,接着又道:
“你们以为总统颁发的法令,是开玩笑的不成,以你们团伙抢劫的行为,你们就等死吧!”
听到便衣警察提到“总统颁发的法令”,寸头男、长毛男以及光头青年脸上的惊恐更甚。
在他们的认知里,不过是欺负一个看似弱小的农妇,抢点钱花花,却没想到会引来警察,更没想到这后果会如此严重。
“不,不,我们只是一时糊涂,我们再也不敢了!”
光头青年第一个求饶,他的声音因为恐惧而颤抖。
长毛男和寸头男也纷纷开口,言辞中满是懊悔与乞求:
“我们真的知道错了,请您高抬贵手,放过我们这一次吧!”
年轻警察冷冷的扫了几人一眼,“我认得你们,你们几个以前还碰过瓷。”
他停顿了一下,继续道:
“现在不比以前,凡是只要核实有碰瓷行为的,将以十倍的金额返回给受害者,还有没收其全部资产,严重的,可能判其死刑。”
听到年轻警察提及“碰瓷”及其严重后果,三个小混混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仿佛看到了自己未来的绝望。
他们的身体因恐惧而不自觉地颤抖,眼中闪烁着绝望与悔恨的光芒。
“警官,我们……我们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做这种违法犯罪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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