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道、千面童子和唐朋三人一步步深入山谷,脚下的地面上已经布满了被触发的陷阱的痕迹。
然而,由于李扶摇故意设置的粗陋陷阱,使得三人越发地放松了警惕,深信自己已经完全掌控了局势。
“哈哈哈,这个家伙也不过如此,以为这些小把戏就能难得倒我们?”南道一边走一边轻蔑地笑着,手中天星盘的光芒时不时闪烁,似乎在嘲笑着李扶摇的无力。
千面童子也是一脸不屑:“他若是真的聪明,就该知道在我们幽冥教面前玩这些花样,纯属自寻死路。”
唐朋则用战锤轻轻敲打着重盾,发出沉闷而有节奏的声音,仿佛在为即将到来的胜利演奏前奏:“等抓到那小子,我一定要让他尝尝这流星战锤的滋味,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跟我们幽冥教作对。”
当三人一点一点地深入山谷,却全然没有察觉到危机的降临,他们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正一步步走向李扶摇精心布置的终极陷阱之中。
就在这时,南道突然停下了脚步,他皱了皱眉,似乎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但当他想要仔细探查时,那股不安的感觉又消失了。他摇了摇头,自嘲地笑了笑:“可能是我太多心了,继续前进。”
千面童子和唐朋也注意到了南道的异样,但他们同样没有放在心上。
三人继续前进,直到来到了山谷的中心。
突然,地面一阵颤动,七煞玄灵阵法被触发,整个山谷瞬间变成了一个封闭的杀阵。
紧接着,四周的血影草花香在阵法的作用下变得更加浓郁,麻痹神经的效果迅速增强。
“不好,是血影花毒!”
南道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手上一颤,连天星盘也差点脱手掉落地上。
千面童子和唐朋也感到了不适,他们试图运转功法抵抗花香的影响,皆是感觉到有些头晕目眩。
“血影花毒怎么会如此厉害?”
“还有霜狼百毒烟。这贼子好歹毒的心计!”
三人也终于意识到了情况的严重性,可是让他们感到不可思议的是,这血影花毒和霜狼百毒烟似乎也有些太过厉害了吧。
他们不知道的是,李扶摇在释放出血影花毒之后,又催动了百毒葫芦,他的百毒葫芦中,除霜狼百毒烟之外,还夹杂着一缕碧勾木的种子的毒素。
碧勾木的种子的毒素之剧烈,远远超出南道和千面童子、唐朋的想象。
他们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毒素在飞快地积累着,灵力运转不灵,行动也变得迟缓起来。
恰在此时,李扶摇也是祭起惊魂铃、混元钟、幽冥扣魂环等偏门法器,对着三人便是一阵地输出。
惊魂铃、混元钟、幽冥扣魂环皆是攻击心神的法器,对付陷入阵法之中、又身中奇毒的三人,效果奇佳。
在三人之中,唐朋的身体壮硕如山,力大如山,心神魂魄却反倒是脆弱的一个。
唐朋也是李扶摇重点攻击的对象,不消片刻,他已是神智不清,心神不属。
抓住唐朋失神的一个瞬间,李扶摇直接便是一把幽冥针,袭向唐朋的双目。
“啊!”
唐朋发出一阵地惨,他只觉眼前一痛,便什么也看不见了。
这更是加剧了他心中的恐惧,他狂乱地挥舞着手中的重盾和流星锤,对着周围便是一阵地狂轰滥砸。
南道、千面童子猝不及防,竟是差点被唐朋所伤。
他们心中雪亮,在阵法之中每多待上一会儿,便会受毒气的侵袭多一分。
用不了多久,他们只怕也会如唐朋一般,心神迷失。
他们强忍着心中的惊骇,拼了命地朝阵法之外冲去,一时间,又哪里冲得出去。
李扶摇端坐在阵法中枢,一边稳稳地操纵着阵法,防止南道、千面童子冲出阵法,一边继续祭起惊魂铃、混元钟、幽冥扣魂环等偏门法器,攻击两人的心魂。
“好贼子,有本事就出来与我们一战,在背地里使这般阴暗手段,又算什么本事?”
“你们天一剑不是自诩名门正派,用这样的阴损招数,纵是胜了,也不光彩!”
南道、千面童子困在阵法之中,既要对抗阵法的缠困之力,又要面对血影花毒、霜狼百毒烟和碧勾木的种子的毒素,还要承受惊魂铃、混元钟、幽冥扣魂环的心魂攻击,皆是苦不堪言。
每时每刻,都是度日如年!
他们只觉体内的灵力一点一点地迟滞,毒素在体内却是越积越多,一点一点地朝心脉处蔓延。
再这么下去,身死魂消,只是时间问题。
他们拼了命地以言语相激,想诱使李扶摇进入阵法之中,与他们展开战斗。
纵然不能,也可以听声辨位,摸清李扶摇的位置,进而找到大阵的中枢所在。
李扶摇坐在阵法中枢,目光如炬,冷静地操控着整个战局。
这一战关系到他的命运,他绝不允许有任何的差池。
在阵法的作用下,千面童子和南道已经渐渐感到了体力和灵力的流逝,他们的行动越来越迟缓,面色苍白,汗水沿着额头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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