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有的是铅笔，有的是黑色碳素笔，说不上多规整的画，甚至有些潦草。
一张图小小的，凌乱的线条勾勒出大体形状，连填充的线条都是糟乱的。
杜还笙看不懂，但就是觉得还挺艺术的。
他的眼神很专注，不停用手指着去问白念，问他画的是什么。
要是白念说的和他猜的一样，那杜还笙又是一阵欢呼。
见他还不想走，白念拉着他坐下，面前是高低起伏的山，山间环绕着云雾。
杜还笙翻看完手里的速写本，一扭头发现白念拿着笔，膝头放着架子。
“你在画我啊？”
白念的目光一下看着手里的画，一下看着杜还笙的脸。
“我画的很快，你别动。”
杜还笙嘿嘿的笑起来，抬手把眼前的草帽往后稍了稍，把自己的脸露出来。
下巴微微抬起来，摆了一个自己觉得很帅的姿势。
白念的画十分钟就画好了，白色的画纸上少年人一脸青涩，脸上带笑，眼睛微微眯起。
微微翘起来的下巴和歪歪扭扭戴在头上的草帽，像是为这一幅画注入了灵魂。
朝气蓬勃的生命力甚至不需要颜色去填充。
“哇！”
杜还笙还是第一次被人画，虽然看不懂画，但是刚刚看完白念的速写本，现在这一幅明显要更好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