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看着柠檬，一步步走到今天这个位置的。
只是可惜了，如今的柠檬让他实在失望。
缓缓吐出一口气，贺舟眼神坚定了下来。
结果他刚点头准备说话时，手机响了。
拿出手机看了眼，贺舟发现竟然是沈知念给他打来的电话。
眼里闪过一抹诧异，他连忙接通了电话：“喂，沈总。”
电话那头，沈知念笑了一声：“我如今已经不是柠檬的总负责人了，你不必喊我沈总。”
“沈总，我是您提拔上来的。”贺舟没改口，犹豫了会儿问了句，“您如今过得怎么样？我听说，您离开燕城了。”
沈知念笑了笑：“过得挺好的，你呢？”
贺舟没隐瞒：“我打算辞职了，如今的柠檬，已经完全不值得我继续留下了。”
“这样啊。”沈知念没再继续闲聊，“我今天给你打电话，是想问问你愿不愿意继续跟着我干。”
贺舟一愣：“沈总，您现在？”
沈知念：“《九黎》的投资人云小姐，你应该还记得吧？”
云小姐。
贺舟当然记得。
拿着一部无名无气的小网剧赢得了对赌，这事整个柠檬无人不知。
再说了，当初《九黎》的数据异常还是他参与恢复的呢。
并且前段时间让云腾损失惨重的《天渊之下》，动漫改编权也是在那位云小姐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