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昊问张元:“那关键的辽主十万精兵,我们又该如何对付!”
“我算过卦,我们必赢!我们利用贺兰山脉独特的地势狙击他们,延缓他们前进速度,坚壁清野让他们得不到后勤补给,拖他们十天,最后我们把主力集结在鸣沙漠谷,在鸣沙漠谷全歼辽军!”
“我们靠什么能战胜他们?为什么辽军十日能到达鸣沙漠谷?”
“靠运气,我们到时主动求和,辽主必然犹豫,如果他主动退兵自然好,如果他们贪功冒进,我们在十日中的最后三天,每天退三十里,三天正好退九十里到达鸣沙漠谷,与之决战!”
李昊一拍大腿开心地说:“张宰相真是我的张子房!运筹帷幄,决胜千里,我这下心里有底了!”
胡昊不解地问:“张宰相,你预测我们必赢,有这么神?”
“听天由命吧!”
李昊把剑鞘在御案上敲了几下,说:“文武百官听令!立刻按张宰相要求的事项去做,不得力者提头来见!”
“遵旨!”
果然,元帅耶律元率领的南路七千铁骑,斩杀了西夏草原几队巡逻兵,先后路过三座城池都围城叫战,西夏人据城固守,拒不应战。
耶律元骂道:“龟孙子,老子攻城家伙没带,便宜了你们这帮小子!军师,我们是不是也赶去贺兰山?”
军师赶紧搭话:“不妥,我们身后敌兵未清除,孤军深入,他们前后夹击,实为兵家大忌!”
“妈的!再派人到城下去叫战!”
大将萧惠率领北路六万铁骑,一路狂奔未遇到像样的抵抗,推进了四百多里地。偏将见粮草不多,赶紧汇报:“大将军,我们粮草不多,人渴马乏,怎么找不到村庄?”
“这西夏人挺贼的,好像知道我们要来,坚壁清野,连水井都掩埋了,这千里戈壁沙漠、荒野,我们出发太仓促,考虑不周全呀!”
“已有几千士兵和马匹病了!”
萧惠将腰剑拔出,在空中划个圈,说:“命令将士们,全速前进,目标贺兰山围歼敌军!”
李昊一直紧盯着耶律骨率领的十万辽军主力动向。有侦骑官来报:“报告陛下,辽军主力已快到黄河了!”
“再探!”
没藏将军说:“陛下,我们有铁鹞子军,这辽军也没有什么可怕的,末将愿带两万兵马在黄河狙击辽军,半渡而击,杀它个片甲不留!”
副宰相胡昊说:“这主意好,经典战例都是这样!”
宰相张元说:“陛下!不能操之过急,还是利用贺兰山地势狙击为好!”
李昊固执地说:“这辽军多年没打大仗了,真有传说的那么厉害?没藏将军听令:速带两万人马在黄河岸狙击辽军!其余兵马在贺兰山集结!”
“得令!”
没藏将军擂起鼙鼓在黄河边摆开一字长蛇阵,耶律骨的前锋殿前将军端木魁、副检点萧迭和偏将耶律寒率领二万人马已渡过黄河在滩涂摆起月牙型防御阵地,耶律骨的大队人马也陆续登上船只准备摆渡。
没藏将军左右两位副将兀术、兀奴兄弟俩,号称西夏八鹰中的老三、老四。老三兀术进言道:“将军,现在辽军正半渡,我们兄弟俩先去斩杀他们前锋,杀杀他们的威风!”
“好样的,西夏之鹰总是要飞的!”
于是,兀术、兀奴兄弟俩赤裸着上身,兀术使着一把丈八点钢蛇矛,兀奴操着一把鸟翅镋,两人骑马冲到辽军阵地前骂阵:“辽鬼,谁敢来送死!”
端木魁刚整理好作战队形,偏将耶律寒也不答话,拔出武士蛇弯刀拍马朝兀术迎了过去,兵器相击铿锵作响,两人大战五十回合不分胜负。
萧迭将军也出阵,对着兀奴大喝一声:“夏贼,吃老子一刀!”拍马上前,举起一把三尖两刃长刀朝着兀奴头上就砍,兀奴横起鸟翅镋这么一挡,火花四溅,两人随即画圈对攻起来,大战三十回合。
兀术、兀奴兄弟俩太自信,都没穿铠甲,而耶律寒和萧迭都穿双层铠甲。随后,接着两两大战,兀术的蛇矛刺中了耶律寒的腹部,他大笑道:“小子,回老家吧,老子赢了!”没曾想他仅戳穿了耶律寒外面一层铁甲,里面还有一层软甲护着。
耶律寒回首就是一刀,厉声说:“你这厮也太狂了!”这一刀正砍到兀术的肥肚皮上。
“哎哟!”兀术一声凄惨大叫,便栽下马来死了。
“哥,哥!”此时,兀奴对决萧迭占些上风,操着鸟翅镋击中萧迭的肩膀,正准备再横扫他的腰部,突然见哥哥兀术倒地毙命,回头分神察看,萧迭忍着疼痛举起三尖两刃刀对他背部就是一下。又听一声“妈呀!”兀奴也坠地而亡。
没藏将军见连损两员部将,气得哇哇叫,忙挥舞着将旗命令铁鹞子兵冲击。端木魁见西夏几队铁鹞子兵冲来,知道其厉害,命令道:“队形收缩,步兵前安放马拒,重装骑兵出击迎敌!”
西夏铁鹞子兵在与辽国重装骑兵对决中,没占到什么便宜,还冲进黄河里淹死了不少。
在远处高山上观战的李昊看得是心惊肉跳,辽军大批船只正在摆渡,合围之势即将形成。他赶紧命令手下:“赶紧吹号,传令没藏将军立刻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