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我多高兴几分钟吗？”
杜思雨半失望地斜睨了一眼林清雪，似乎在表达自己的不悦。
但是林清雪知道也这人并不是在生气，只是在气馁。
“我这是在给你降温，让你保持清醒的大脑。
你呀，还是性子太急了，像这种案子，多是陈年旧案，我们得做好长期战线的准备！”
对于她这般年纪，说出如此老气横秋的话，杜思雨时常都有些恍惚：
说实话，她经常觉得好姐妹，应该是一位迟暮的雍容老学者才对。
两人正在说话，一声急促的铃声打断了他们的交谈，林清雪一瞥，这不是多年未曾联系的林父号码吗？
“我出去接个电话！”
有些事，不适合在大庭广众之下说，杜思雨理解的点了点头，也忙回道：
“行，正好我也要回去看看，死者的面部大概当底是什么样的。”
“好，回见！”
握住手里依然响着不停的手机，林清雪转身来到楼梯的过道。
“喂？”
“清雪，你有钱吗，你妹妹出事了，她宫外孕，还大出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