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了那封信过来,在等待王子月的过程中,他除了打蚊子,就是想着这个“愤怒的受害者”是谁。
肯定是医院的人,而且能看到王子月的信件,最起码认识王子月,知道自己的存在。
看说话的口气,肯定是一个女的,而且对那些医生中的某一个人怀有爱意,或者说暗恋某个医生。如果是存在恋爱关系或者婚姻关系,估计早就闹上门了。
正牌的女友或者老婆,闹上这么一通,王子月的名誉前途都会受到影响,而她没有闹选择给韩弈民写信,就说明这个人并不是名正言顺的。
韩弈民想了想下午他看到进门的几个医生,尤其是男医生,虽然他不喜欢贺建国,无可否认,贺建国看起来是个招蜂引蝶的男人。
韩弈民心中有了决断。
王子月下课的时候,整理好笔记,就收拾东西往外走。韩弈民在外面等她。贺建国磨磨蹭蹭地没有走,他不想出去看见添堵。
等他磨蹭了一会出去的时候,看到两人还在门口站着。贺建国硬着头皮上前打招呼。
“我留下来等你有点事!”韩弈民的话让准备打招呼就离去的贺建国诧异无比。
韩弈民把信递给贺建国,“我觉得这个事情跟你有关!”
王子月和贺建国两个人都有点奇怪,这是唱的哪一出。
“怎么回事?”王子月扯扯韩弈民的衣服,这气氛她怎么觉得不对。
贺建国在韩弈民的示意下打开信件,一看这信的内容,一股血气就冲上了他的头顶,他的脸因为愤怒而发红,“我知道是谁,这个事情我一定处理好。”
“怎么了?”王子月看贺建国的样子,一把扯过信纸就看了起来。
“这谁啊,胡说八道!”王子月看了愤怒不已,她看看四周,只觉草木皆兵。
“韩弈民,你要相信我。”她就担心韩弈民误会。
韩弈民安抚地拍了拍王子月的肩膀,“我当然相信你,你跟贺建国是同学,他还去过我们的订婚宴,将来结婚也会请他。这个人估计还会做出其他事情,我给建国和你都说一下,这样有所准备和防范。 ”
贺建国和王子月都想到了一个人,战霞。
只有战霞才这么疯狂,跟她一起上课的医生,她都是正常交流,偶尔讨论一下问题,贺建国毕竟是老同学,所以聊得比较多一些。
战霞此举是什么意思,想让韩弈民拦她不让她参加这个课程吗?还是要挑拨她和韩弈民之间的关系。
无论怎么样,都是不怀好意。王子月愤怒不已。
看王子月愤怒的样子,贺建国知道王子月要跟战霞硬刚,毕竟在学校的时候,贺建国知道女生宿舍发生的一些事情。
“你不用管这件事情,你等个一个月左右,这件事情就会解决。”贺建国很有手腕,他只会将威胁消灭在萌芽中,不会发生强烈冲突,这种事情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可我心里咽不下这口气,我对她够忍让的。”王子月背后没有什么力量,面对这种挑衅就会直接上手。
韩弈民看了贺建国一眼,连忙劝王子月,“你就不要掺和这个事情,就当不知道;如果一个月没有什么反应,你再跟她打架我都不拦你。”
讲完这件事情,贺建国就回了宿舍。韩弈民又劝了一会王子月,约了明天见面的时间,两人才分别。
王子月回到宿舍的时候,战霞已经洗漱好躺在了床上,王子月板着脸完成洗漱上床睡觉等一系列动作。
她能感觉到战霞悄悄打量着她的脸色,估计觉得自己的计策生效了,引起了韩弈民和王子月的矛盾。
战霞是挺爽的,终于让王子月吃瘪了,如果没有王子月,她早拿下贺建国了。
王子月将整个周日空出来,第二天一大早,她就起来出去和韩弈民一起吃早饭。电话里、信里好多事情说得断断续续的,她今天要好好了解一下韩弈民近期的生活。
聊天的时候,就说到了苏瑞刚。
“苏瑞刚跟你在学校的关系好吗?”
“还行,就是一个宿舍的。”
“近期老听你说他,他怎么突然经常来找你,之前没有音讯。”王子月有点好奇,他们原来都在长安,不存在失联的情况。
“可能是我去安市待了一段时间,他那会忙着毕业。他现在分配在市工会,闲得很。”
“你们这个专业怎么分配到那个岗位了,一般不是去工厂吗?”王子月有点好奇。
“他爸好像是物资局的局长,很有点手段,他们家的兄弟姐妹几个工作都不错。”
“你同学聚会可以,不要喝那么多酒,喝酒误事。而且男孩子出去外面也要保护自己,你一个人在家住,晚上没有及时回去,也没人知道,万一醉倒在什么地方,也是很危险的。”
韩弈民被王子月的话逗得哈哈大笑,“我一个大小伙,还能出事不成,你这样说的我就像个大姑娘。”
“别笑,你看好多喝了酒被姑娘钻了被窝的,这种事情跳进黄河都洗不清,只能娶个不喜欢的人,白被人家算计。”
“过分了,我又不是什么香饽饽,还姑娘钻被窝,大多数人知道有对象,都离得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