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为什么这几天我的心总是会感受到一阵剧痛?我这是不是中毒了?”李一柱看向李一弦,捂着胸口,一脸痛苦地说道。
他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不断地滑落。
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折磨。
李一柱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声音也变得虚弱而沙哑:
“这种疼痛越来越频繁,越来越剧烈,哥,我真的好害怕。”
他的嘴唇毫无血色,紧紧咬着牙关,试图忍耐着那一波又一波袭来的剧痛。
李一弦摇了摇头,同样捂着胸口说道:“我也不知道,这几天我和你一样,莫名感到不适,仿佛是失去一位亲人时的感觉。”
他的脸色阴沉,眉头紧锁,双眼透着深深的忧虑。
李一柱的仿佛是想到了什么,心头一颤,看向李一弦说道:“哥,你说该不会是父亲出什么事了吧?
我们已经七年没见过了,也不知道父亲现在怎么样了!”他的声音颤抖着,带着难以掩饰的惊慌。
李一柱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安和恐惧,“七年了,父亲一人在外闯荡,历经风雨,如今我们突然有这种不祥的预感,难道......”
他不敢继续往下想,双手不自觉地握成拳头。
李一弦沉默不语,只是那紧咬的牙关和紧绷的面部肌肉,显示出他内心同样的焦虑。
“应该是这样!不如我们去找找牧哥,说一下这件事吧!”李一弦提议道。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急切,期待着这个提议能够得到弟弟的认同。
李一柱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同意了这个意见。两人怀揣着满心的忧虑,快步来到长老院前。
他们站定后,恭敬地说道:“弟子李一弦、李一柱求见!”声音洪亮而又充满敬畏。
片刻之后,诸葛龙那沉稳的声音从长老院中飘出,传入到二人的耳中:“进来吧!”
“谢院长!”李一弦二人赶忙拱手一拜,随后小心翼翼地一步踏进长老院中。
只见院中清幽宁静,四周花草繁盛。他们的目光很快就聚焦在正前方的诸葛龙身上。
诸葛龙一身长袍,气质不凡,正目光平和地看着他们。李一弦和李一柱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紧张。
“说吧!你们找本院长有什么事吗?”诸葛龙看着李一弦二人说道。他的目光深邃而锐利,仿佛能洞悉一切。
李一弦恭敬地说道:“院长不知道牧哥现在在哪?我们兄弟俩有事想找他。”
他微微低头,态度极为谦逊,双手不自觉地交握在身前。
“牧凌现在就在小院之中,你们现在就可以去找他!”诸葛龙说道。他的语气平淡,却又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多谢院长!弟子就先告退了!”二人拱手一拜,便转身离开了长老院朝牧凌的小院走去。
一路上,两人的心情依旧沉重,步伐也略显匆忙。
来到牧凌的小院前,李一柱上前敲了敲门,说道:“牧哥你在吗?我和大哥有事想跟你说说。”
他的声音中带着急切,敲门的手也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
李一弦则在一旁,眉头紧锁,目光紧盯着那扇紧闭的院门,心中盼望着牧凌能够尽快回应。
下一秒,随着一阵轻微的吱嘎声,小院那扇雕花木门缓缓向两侧展开,仿佛迎接久违的亲人。
阳光透过门缝,洒在青石板路上,形成斑驳的光影。
牧凌的身影在光影交错中渐渐清晰,他身着一袭淡雅的青衫,衣袂随风轻扬,脸上挂着那熟悉的温和笑容,眼神中更是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急切与关怀。
“是一弦和一柱啊,快进来,别站在门口了,有什么事我们慢慢说。”
牧凌边说边快步上前,亲切地拉住了两人的手,引导他们步入院内。
院内花香袭人,绿树成荫,一派宁静祥和的景象,似乎能抚平人心中的一切焦躁。
李一弦与弟弟一柱在牧凌的安排下,坐在了院中一张古朴的石桌旁。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他们略显紧张的脸上。李一弦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焦虑,率先打破了沉默:
“牧哥,你可知我父亲的下落?我们已整整七年未见他的面庞,这份思念与担忧如同巨石般压在心头。
尤其是近几日,心头的不安愈发强烈,仿佛预示着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
李一柱在一旁附和着点头,眼中满是担忧:“是啊,牧哥,这几天我们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而且这种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真的让人心里发慌。”
牧凌想了想说道:“你们身上没有什么问题,说不定真的是李叔出了什么事。
但是你们不要担心,我已经叫你们的外公去找了,相信很快就有结果了。”
他的语气沉稳而坚定,试图安抚兄弟俩慌乱的心。
“外公?牧哥你见过我们到的外公了?”李一弦问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惊讶和疑惑,急切地想要从牧凌那里得到更多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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