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狼藉的战场上,硝烟尚未完全散去。剑辉宗宗主神色疲惫但透着坚毅,对着牧公子说道:
“牧公子,我们现在已将此处的邪修全都给剿杀了。
我们自己的疆域中还有邪修在暗中作祟,侵扰着百姓的安宁。
那些邪修阴狠毒辣,手段残忍,我们一刻也不能耽搁,必须尽快赶回去加强防备。”
牧凌听后,微微点了点头,目光中透露出一丝欣慰,说道:
“现在都没事了你们就都先回去忙自己的事吧!此次与邪修的战斗,诸位都辛苦了。”
清淼涧涧主走上前,恭恭敬敬地拱手一拜,说道:“牧公子后会有期!这场战斗能与公子并肩作战,实乃荣幸。
相信日后若再有危难,公子定能再次带领我们战胜邪恶。”语罢,他毫不犹豫地转身,迈着坚定的步伐离开了。
“太上长老,宗门中还有诸多紧急事务需要处理,我就先行离开了!太上长老保重!”
林睿渊匆匆赶来,急切地说道。话音未落,他便已转身向着宗门的方向疾驰而去。
牧凌转头看向一直跟随在身旁的叶崇明,神情严肃地说道:
“如果后面宁黯冥继续找你,你就将所有的事情通过传音给本少!
那宁黯冥向来诡计多端,心思难测,我们绝不能掉以轻心。”
叶崇明连忙低下头,神情谦卑,毕恭毕敬地回应道:“是!主人!老奴定会将此事牢记于心,不敢有丝毫懈怠。
哪怕有一丝风吹草动,老奴也定不会隐瞒,定会如实禀报。老奴愿以性命担保,必不辜负主人您的信任。”
牧凌微微点了点头,目光深邃而坚定,随后转身便离开了。而叶崇明见牧凌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不禁长长地叹出一口气。
他抬起头,望着天空中飘动的云彩,心中思绪万千。随后,他也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开迷雾林,朝着皇宫的方向走去。
此时,在洪王洞中,气氛阴沉压抑。
“殿......殿下不好了!您安排在迷雾林中抓捕牧凌的人的令牌在刚刚全都破碎了!”
一位武宗境巅峰的邪修神色惶恐,双手颤抖地捧着数枚满是裂痕的令牌,声音中充满了颤抖和恐惧。
宁黯冥听到眼前之人的话,瞬间面露狰狞,那原本还算俊朗的面容此刻变得扭曲可怖。
他的双眼闪烁着狂暴的火焰,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焚烧殆尽。怒气如汹涌的潮水般从他的体内涌出,他的咆哮声震耳欲聋,在空旷的大厅中不断回响:
“废物!一群没用的废物!竟然连一个牧凌都抓不住!”他的声音如惊雷般炸响,让整个大厅都为之颤抖。
宁黯冥的肌肉紧绷,青筋暴起,如同一条条狰狞的蚯蚓,整个人就像一头即将爆发的野兽,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全部令牌都破碎了!"他疯狂地咆哮着,那声嘶力竭的声音仿佛要冲破云霄,震得四周的空气都为之剧烈颤抖,仿佛空间都要被这怒吼撕裂。
"十一位武尊境的强者,还有那威力强大的六阶阵法加持,牧凌竟然能将他们全部斩杀,叶崇明,你这是怎么办事的!"
宁黯冥的愤怒好似冬日里无情的严寒,冰冷刺骨,让人从灵魂深处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他那因愤怒而扭曲的面容显得格外狰狞,双眼好似能喷出熊熊火焰。
武宗境的邪修站在原地,身体僵硬得如同雕塑,大气都不敢出,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唯恐一丝轻微的声响就会引发更大的风暴。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压抑,仿佛一片沉重的乌云笼罩着整个空间。
每个人的心跳都异常剧烈,似乎在喉咙里疯狂跳动。
“本殿下现在就去看看叶崇明怎么解释!”宁黯冥怒不可遏,他猛地抬起手掌,带着无尽的怒火狠狠拍向前方的案板。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案板瞬间被拍成粉碎,木屑四处飞溅。下一秒,宁黯冥的身影便如鬼魅般消失在洪王洞之中。
一个时辰之后,叶崇明的房间里,他正坐在书桌前全神贯注地批阅奏折。
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洒在案几上,尘埃在光线中飞舞。突然,一道黑影毫无征兆地闪现,下一秒叶崇明便看到了宁黯冥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他心中一惊,连忙起身快步向前,脸上堆满了恭敬的神情,声音略带颤抖地说道:“殿......殿下你怎么来了?”
“怎么?本殿下没事就不能来吗?”宁黯冥目光如冰,死死地盯着叶崇明,语气冰冷得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
“叶崇明,本殿下不是命你将牧凌引到迷雾林中吗?
为什么本殿下精心部署的手下全部陨落,这可是十几位武尊境巅峰的强大战力,你是不是该给本殿下一个合理的解释?”
叶崇明抬眼偷偷看了看眼前只有武尊境中期的宁黯冥,心中早已暗骂不停,但表面上却装出一副唯唯诺诺、支支吾吾的样子,故意装出害怕得瑟瑟发抖的模样,结结巴巴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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