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是杜家家主,你们当真要置我于死地?”
杜明航被一群人团团围住,月光下,他的眼神愈发凌厉,仿佛能穿透夜色,直视每个人的心底。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试图以家族之名震慑这群不速之客。
“哼!杜家家主?笑话!你还活在过去的辉煌里吗?
如今的杜家,早已不复当年之勇,摇摇欲坠,如风中残烛。
即便是你父亲亲至,见到我们圣子,也需俯首称臣,你又何德何能,胆敢在此叫嚣!”
领头人嘴角勾起一抹不屑,言语间尽显轻蔑。
“算什么?今日算是你们的死期!”。
这时一道璀璨的银色剑气划破夜空,如同闪电般精准无误地穿透了那领头人的脖颈,鲜血喷溅,震惊了所有人。
那人眼中的绝望与不甘,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牧凌手持灭虚剑,缓缓来到杜明航的身边,“此人,我保了!识相的,速速退去,免遭无妄之灾!”
他的声音虽轻,却如同雷鸣般震撼人心。
“小子,你可知……”
有人不甘心地想要反驳,但话未说完,牧凌已再次挥剑,又是一道剑气如龙,瞬间将数名黑衣人击飞,场面一度失控。
“既然你们选择留下,那就让这夜空成为你们的葬身之地吧!”牧凌的眼神冷冽如冰。
"嗖嗖嗖!"
空气中仿佛被无形的利刃撕裂,数道凌厉至极的剑气瞬间划破夜空,伴随着刺耳的破风声,那些原本还气势汹汹、站立如松的武尊境巅峰护卫,竟在眨眼间人头落地,鲜血四溅,染红了脚下的土地。
杜明航望着满地的残躯,声音微颤却坚定:“这……这就全杀了?
他们,可都是武尊境巅峰的强者,其中更不乏一位武王境的存在,就这样轻易陨落。”
“随我来!”牧凌的声音恢复了往日的冷静,仿佛刚才的一切并未在他心中激起太大波澜。
他转身,步伐稳健而有力,向夜色深处走去,留给杜明航一个孤傲而决绝的背影。
杜明航站在原地,目光呆滞,心中翻江倒海。
他从未见过如此血腥而又决绝的场面,更未料到,这位看似平凡无奇的青年,竟拥有如此恐怖的实力。
直到牧凌的身影即将被夜色吞噬,杜明航才如梦初醒,连忙迈开步伐,紧追不舍。
一路上,两人一前一后,沉默成了他们之间唯一的交流方式。
最终,牧凌带着杜明航来到了一间灯火阑珊的酒馆。
酒馆内人声鼎沸,与外界的肃杀之气形成了鲜明对比。
两人找了个偏僻的角落坐下,牧凌率先打破了沉默:“说吧,你身为杜家少主,为何会遭到丹阁圣子的追杀?这背后,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杜明航深吸了一口清冽的空气,目光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缓缓讲述着那段惊心动魄的经历:
“原本,在剑冢令牌争夺战的最后关头,我赢得了进入剑冢的名额。
然而,世事难料,丹阁那位声名显赫的圣子,却对我手中的令牌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竟亲自出面,要求我将这得之不易的机会拱手相让,我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
未曾想,这一拒绝竟引来了他无尽的怒火,他竟暗中派遣高手,企图在暗处将我除去,以绝后患。”
说到这里,杜明航的眼中闪过一抹寒光,但很快又被坚定所取代。
他看向牧凌,眼中满是感激与疑惑交织:“你究竟是如何得到它的?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牧凌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容,他轻轻拍了拍胸前的令牌,仿佛是在向它致意:“这令牌,确实是你老祖亲手赠予我的。”
牧凌的话语中带着几分不羁与自信,让杜明航不禁为之动容。
他摇了摇头,苦笑一声:“你倒真是与众不同,不过,没有正式的名额,进入剑冢后怕是要面临诸多不便。”
“无妨,”牧凌轻轻一笑,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我自有我的办法。
说不定我可以遇到一个好心人将名额送给我了呢!”
言罢,牧凌起身,从储物戒中取出一块晶莹剔透的灵石,交付给柜台后的掌柜,动作流畅而优雅。
他转身离开,背影显得既孤傲又坚定。
杜明航望着牧凌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他摇了摇头,将思绪拉回现实,连忙跟上牧凌的步伐。
两人并肩而行,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穿梭,不时交流着对剑冢的期待与猜测。
两天的路程,对他们而言仿佛只是一瞬。当剑冢那雄伟壮观的轮廓逐渐映入眼帘时,两人都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
只见剑冢周围,已经聚集了来自四面八方的修士,他们或站立或坐卧,但无一不流露出对剑冢的敬畏与渴望。
“果然是人山人海啊!”杜明航感叹道,眼中既有惊讶也有兴奋,“看来,这次剑冢之行,将会是一场前所未有的盛会。”
牧凌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淡然,他轻轻侧身,目光掠过杜明航略显紧张的脸庞,再次温和地解释道:
这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