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桥殷有一瞬间的惊讶,这俩皇子就没有那什么觉得入赘丢皇家面的想法?
哪里丢人了?
大禹朝以前又不是没有过这种情况,况且,像河灵子这般天人之姿,勾勾手指头,大把人往前呢。
河灵子这一层身份,摆脱了许多束缚。
河灵子三妻四妾,三夫四妾的根本没什么问题。
人们对于河灵子的容纳度极高,无论河灵子做什么,他们都觉得是再正常不过了。
好吧,看来还是她太小看了河灵子在大禹朝的地位了。
南宇岐黏巴巴地抱住了祁桥殷的胳膊,他算是看明白了,瞧着这个五弟平日里是个装傻充愣的,关键时刻阴险毒辣,居然对他下那么毒的毒手!
他回去掀开衣服一看,被他掐过的地方都青紫了,可见,南宇晟这心肝也是黑不溜秋的,不是什么好人!
“阿桥,阿桥,别看他正儿八经的,实则最是心狠手辣了,看看,他下的手,可疼了...”南宇岐以前很爱面子,不在外示弱。
可这是他好不容易看上的,想娶,哦,不,想嫁的媳妇,绝对不能落在这等遭瘟的,黑心肠的人手中!
还是有些扭扭妮妮的,掀开了一小半衣角,某处皮肤上显眼刺目的痕迹,揭露着某人恶劣的暴行。
祁桥殷摸了摸鼻尖,她能说,她知道?
南宇岐横眉冷对的,浓密且长的睫毛每一根都在表示自己特别特别,真的超级生气,愤怒。
啊,还是算了,正主过于生气。
“阿殷,我可什么都没干,今天一直跟着阿殷呢,什么时候下手了?四哥,你太过分了,为了引起阿殷的注意,竟然不惜自残,也太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这身体要是破败了,还怎么保护阿殷,不像我,身体素质超棒的...”南宇晟皱着眉头,装作好心弟弟数落了南宇岐一顿,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朝着小仙女眨巴了下眼睛。
皇子,相貌就没有长得普通平凡的,南宇晟温和如玉,翩翩润朗,妥妥的贵气公子形象,但实际上呢,内里是个茶味的芝麻汤圆,除了黑还有茶。
南宇岐就是那种不说话,瞧着就赏心悦目,美如画卷的花瓶,若是一开口,那就是个暴躁小狗狗,直来直去的,不会耍啥子心眼。
“南宇晟,你胡咧咧什么,狗屁,谁破败了,你污蔑,我还是清清白白的童子鸡,你才破败,你全家都破败!”南宇岐瞬间就气的破口大骂,眼眸都快喷火了。
南宇晟:你要不听听你在说什么?我全家不就是你全家吗?
祁桥殷:...
南宇岐以为自己声音大,压制过了南宇晟,终于舒坦多了,冲着他重重地哼了一声,还威胁似的举了举拳头,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你这个阴险狡诈的,再敢在阿桥面前污蔑他,就揍你!
我还真的好怕怕呢,南宇晟默默地嘟囔了一句。
他还是有点怕的,他嫌弃楠宇岐智商,可某人武力值胜过他。
二人切磋,他总是被压着打的那个。
即便怕,也要挺起胸膛,继续挑衅呢。
南宇晟暗戳戳地想着,来吧,打他一顿,正好,他就能借着受伤之名,跟阿殷相处了。
那一瞬间,南宇岐拳头十分痒,就很想往他这个黑心肝的五弟脑袋上招待。
可顾忌着阿桥,南宇岐强行忍住了,不行,若是阿桥不喜他打人,对他印象不好了,不就被南宇晟这个奸诈小人抢先了?
南宇晟有点遗憾,啧,这呆头鹅居然没有动手。
南宇岐捕捉到了对方那一闪而逝的可惜,咬牙切齿,这个老阴比,就想着背地里处处阴他!
他就不让对方得逞!
祁桥殷清凌凌的眸子中实在笑意星碎,眉眼轻轻舒展,人面桃花相映红,肤如凝脂,润红小巧的唇瓣若海棠花,清丽无双,出水芙蓉,将两个还在斗鸡眼的木头人,目光一下子就汇聚过来。
直到人远去了,二人依旧沉浸在方才那副画中人娇艳动人的容貌之中,久久未曾回魂。
咸咸的海风带来独属于大海的湿濡气息,吹得二人面色发冷,俩人才回神,发现对方跟自己靠得及其接近,瞬间就嫌弃各自,受惊似的跳开。
南宇晟:什么晦气玩意..
南宇岐:呕~他要看看阿桥,洗一洗眼睛。
“阿桥~”
“阿殷~”
祁桥殷装聋作哑,翻了个白眼,叫魂呐叫!
祁大爷早在灵鱼即将成熟的几天,就特意住在了过来。
偌大的鱼排上,一栋房屋横亘其上,这屋子里住的是海山叔和司县令带来的养殖老手赵师傅。
祁大爷一开始还没有那么紧张这些灵鱼,直到听到赵师傅每次提到小乖养殖的这些灵鱼,双眼放光,恨不得把将这些灵鱼统统都带回家珍藏的架势,以及每次村民们喂食的时候,赵师傅小手一背,眯眯眼像是放大了数十倍,瞪地老大,深怕村民不好生伺候这些祖宗们..
又听他嘀嘀咕咕耳提命面的跟他好生唠嗑了一顿,哪一类灵鱼品相极好,哪一类品种罕见,都是宝贝祖宗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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