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好你个李公公,正愁抓不到你的把柄呢,自己送上门来是吧。
混迹了半个月的谢桥殷已经逐渐放开了本性,不似之前那般兢兢业业,胆小内敛,顾辙禹看在眼里,又心疼了好几天。
弟弟本该享受皇子般的待遇的,如今只能委屈他了。
顾辙禹每心疼谢桥殷一次,对昌王的恨意逐渐加深一层。
不是他肖想的东西,还敢妄念,得不到,就毁无辜之人。
此等阴险阴毒之人,还想当皇帝?
呵!
幸亏他那好父皇,脑子还算清醒,认得清昌王的本性,否则,这皇朝内外苦不堪言。
事实上,顾辙禹想的一点也没错,坐上皇帝之位,昌王不懂治国之道,反而时常被大臣牵着鼻子走,这才没办法,纳了许多大臣的女儿,想稳固权利。
做了皇帝,昌王就开始骄奢淫逸,连欧阳暇月都拿他毫无办法,原先她手里是有军权的,可惜被昌王哄着拿走了。
欧阳暇月事后才反应过来,她不该跟一个有着根深蒂固三妻四妾的古代男人谈情爱的,男人都是花心之人,得到想要的,她这个工具人就不被放在心上。
前世也是这般,今世也是如此。
都说吃一堑长一智,她非但没有,还 再次相信男人。
最后欧阳暇月不想再深宫之中待下去了,想让她的爱慕者把她带走,走的远远的,过寻常百姓生活便可。
但昌王不允许,以前用欧阳暇月的爱慕者的时候,那可谓是礼贤下士,全然不介意爱慕者对欧阳暇月的心意。
如今开始清算了,一个个砍掉欧阳暇月的左膀右臂。
这可让两人本就薄弱的关系越发岌岌可危了,在一次昌王要欧阳暇月侍寝,欧阳暇月嫌弃他不干净,恶心,两人又开始争论,甚至动手。
欧阳暇月刀子扎伤了昌王的心口,这下好了,昌王被救回来,也成了病秧子了。
两人从真爱变成了怨偶,昌王废了她的皇后之位,培养下一代继承人。
结果太子学着他有模有样的,逼他退位。
上了年纪,昌王真心悔过,试图和欧阳暇月破镜重圆,可惜啊,被欧阳暇月一刀带下去了,她自己也服毒没了。
这皇帝之位也就坐了十几年,过程还极为窝囊,性子暴虐无常,在大臣面前无能狂怒,情绪内耗别人。
谢桥殷冷笑,什么好名声没传出来,反倒是败了不少国库,昌王这败家子,那些私藏的金银财宝,还是便宜了他老哥吧。
昌王为了谋反可谓是用心良苦,招纳不少能人异士,这私藏的金银财宝就是被他手底下的能人寻觅到,积累成 了自己谋反的资本。
谢桥殷奉茶着,时不时看顾辙禹几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顾辙禹偶尔抬头关注着弟弟呢,见他想说又不想说,明白这是在钓他,等他问呢,“是有什么话说?”
谢桥殷弯着腰,瞟了他一眼,又垂下头,似乎像是害怕被迁怒,低着脑袋道:“奴才听宫里面的太监宫女说闲话,说是李公公爱慕柔婕妤娘娘身边的大宫女,时常偷偷幽会,还说,李公公有美人之福,柔婕妤娘娘会把人许配给他,奴才想知道这事是不是真的?咱们太监也能娶妻?”
顾辙禹笑的温和,随后面色就不好看了,似是想到了什么。
“若是心甘情愿 ,朕也不是棒打鸳鸯之人,怎么,你有心仪之人?是谁?说给朕听听?”顾辙禹说着说着,不自觉泛着一股子的醋味,他弟弟才多大,那个不长眼的敢勾搭弟弟!
顾辙禹把双标玩的明明白白的,自家弟弟勾搭别人,那是情不自禁,若是别人勾搭他,那就是不长眼,没有自知之明,敢肖想不该肖想的人。
“哟哟哟,是谁,说给朕听听~”小九撅着嘴巴,阴阳怪气地重复一遍,“看看皇帝那吃人的目光,那仿若杀人的眼神,好像在说,你说出来,朕一定赐死对方!”
“殿下,说真的,若不是知道他是你亲哥,我都会误以为皇帝喜欢你呢。”不怪李公公心里有别的想法,这要是不抓紧彰显自己,可不得失宠嘛。
谢桥殷心里哭笑不得,“不曾有,就是瞧见李公公竟然也有心仪之人,觉得稀奇。”
“寻常看到李公公稳重有加,也是第一次见他这般迫不及待。”谢桥殷一副惊讶地模样,立马就让顾辙禹起了疑心。
想到了昨日,李公公不自觉把话带偏,说着柔婕妤的种种,眼眸幽深,神情淡了几分。
顾辙禹等谢桥殷去奉茶的瞬间,立马叫暗龙卫去查。
这么多年,也就柔婕妤还算得宠,其余的妃子宠爱平平,顾辙禹曾经是有皇后的,可惜啊,命薄如纸,天妒红颜,生产的时候没了,孩子也没能生出来。
顾辙禹就不曾在封皇后,日后等有了继承大统的皇子,在封也不迟。
宫里也就两个皇子,两个公主,子嗣稀薄。
柔婕妤也是身体不争气,坐胎药都喝了好几年了,都不曾诞下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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