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啊,这事你干的好啊!”顾辙禹想着,正巧了,这批金银到手,一部分充盈国库,一部分颁给军营做军粮。
这不得感谢顾霄宴,大大的好人呐。
“哥,我觉得昌王手里肯定还有好东西,这次被盗了,说不定会让他产生警惕心,指不定会转移其他的东西,让人时时刻刻盯着昌王,接着掏他老底。”谢桥殷记得昌王手底下有个能人无意中发掘了一处铁矿,为他后期提供了不少武器。
可怜见的,有个民间的老师傅,因为这门手艺而被昌王给掳了干活,一家老小都被抓过去,威胁他。
作为正义的化身,肯定要解救他们。
顾辙禹同意谢桥殷的想法,昌王想谋反绝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蛰伏这般久,他还以为对方不争不抢,安稳准备做个闲散王爷了。
弟弟果然是他的福星,若不是找回弟弟,他也不知晓昌王如此胆大包天,在天子脚下搞事情。
“哥,今日是他的新婚夜,若是入洞房一半,听闻这消息,指不定会如何呢~”谢桥殷挤眉弄眼地说道。
顾辙禹一下子就理解了谢桥殷的意思,“咳”,“若是真那样了,我肯定会让太医亲自过去瞧一瞧,治不好,也是他的命...”
两人对是一样,露出了同款猥琐的深意笑容。
两人同时进门,顾霄宴于情于理去的欧阳暇月的院子,欧阳暇馨还老老实实待在新房里,期待和昌王的新婚夜呢。
“暇月,委屈你了,此次我没办法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但日后,咱们一块到了那个位置,届时,让全天下百姓都祝福我们...”
“暇月,今日你很美,美的动人心魄,连我也被你迷得错不开眼...”
大抵是失去了身手,欧阳暇月不如之前那般坚强坚毅,多了些许闺阁女子的温柔娇羞,那股铿锵玫瑰般的气质这一刻,烟消云散。
欧阳暇月眼底是化不开的浓厚爱意,情意绵绵,她心道,自己果然没看错人,顾霄宴是她这一生携手并肩走过的男人。
“今日你比往常更加俊美,甚是让我喜欢~”
“暇月,咱们安置吧~”许是喝了合卺酒的缘故,顾霄宴这一刻意动上头,腹部窜起的火苗越烧越旺盛,急不可耐的亲吻欧阳暇月。
欧阳暇月也激情地回应他,两人衣裳逐渐掉落在床榻之下。
灼热的囍烛开始不经意晃动,倒影着情深暧昧的两人,随后晃动的越发厉害...
欧阳暇馨坐的屁股都僵了,结果听到进门声,她的贴上丫鬟急促的声音:“王妃,王妃...王爷他..去了侧妃的院子!”
欧阳暇馨红盖头的脸笑容急剧下降至冰点,气的掀开了红盖头,吃人一般的目光刺向荷叶:“你说什么?!”
“那个贱人!贱人!狐媚子!”欧阳暇馨气的眼眶红了,一直骂骂咧咧,咒骂之词不堪入目。
气氛降低宛如霜降,院子里的人大气不敢喘,不知道这王妃性子如何,但这会他们觉得,定人不是个好相与的。
“王爷——”夜一脸色漆黑焦躁,完全忘记了,这会是王爷的洞房夜,先是小声喊了一声,见没有反应。
夜一靠近了,还被堇色给拦下了,“有事不能明日在说吗?这是王爷的洞房夜,如何能被打搅?若是王爷降罪了,你当得起这个罪状吗?”堇色冷着脸,阻挠。
夜一顿了顿,堇色以为他消停了,下一秒,夜一就大力拍门。
不过是区区一个侧妃,王爷最主要的是大业,日后成了,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夜一带上了几息内里,气沉丹田,声音洪亮,“王爷!属下有要事禀报!”
还在驰骋风云的顾霄宴到位了,陡然被这声音吓得一激灵,浑身颤了一下。
低伏在欧阳暇月耳边喘气,“王爷,夜一来,想必是有要紧事,你先去处理吧,日后还长久着呢,不必在乎这一时半会。”欧阳暇月心下也不满,她还不曾尽兴。
以前可不止这么点,时间也很长。
方才那下,吓得她都哆嗦。
顾霄宴不曾在雄风起来,许是被打搅了兴致,以往可是在欧阳暇月的视线注视下,就雄姿勃发。
想来是真的要紧事,否则,以夜一那般稳重有加的人,不可能会在这种情况下打断。
顾霄宴有些不协调的下了床,披了件外衣坐上轮椅,叮嘱了一句,就出去了。
堇色进去伺候人,愤愤不平地瞪了一眼夜一。
夜一看都没看她一眼,推着顾霄宴去了书房。
“王爷,那三处塌了!”夜一心头不好的预感越发的重了,该不会那里面的东西被盗走了?
“不可能的,那地方隐秘至极,当初你们也摸寻了一个月,不可能会有人找到的,东西肯定还在,只是不知道什么缘由塌了,去给本王挖!”顾霄宴下意识的反驳。
难不成顾辙禹知道了他的底牌,所以盗走了?
可也不成立,那山洞那般大,人力如何把它填满?
他更倾向是某些缘由导致的山洞坍塌,若是顾霄宴真知晓了,以他的性子必然会第一时间召他进宫试探。
这么多年,他这份闲云野鹤,不问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