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暇月瞧着顾霄宴变了脸色,“你不会以为我之前不知道吧?我早就问了你的贴身侍卫,既然管不住下半身,那就干脆都别要好了...”
“哈哈哈,笑死我了,顾霄宴呐顾霄宴,我真是万万没想到,你玩女人把自己玩废掉了...”欧阳暇月嘲讽着,点燃了一根手指粗的香,随后往下一戳。
“啊啊啊——”顾霄宴凄厉惨叫出声。
“这个时候你的声音叫唤起来,可真是悦耳动听呐!”欧阳暇月黑化了,因爱生恨,恨进了骨子里。
“哦,你想求救啊?”欧阳暇月看着他眼珠子在不停地转悠,试图呼救。
“你的那些贴身侍卫,都被皇上给一一除掉了呢,开不开心,高不高兴,惊不惊喜?”欧阳暇月就喜欢看顾霄宴大惊失色,惊惧又惊恐的表情。
“你猜猜,那昏庸皇帝为何会这么对你?”欧阳暇月不知道其中的内情,但隐约猜测,兴许和找回来的辰王有关。
顾霄宴当然知道,只有一个原因,辰王。
那些陈年旧事,被翻出来了,顾辙禹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他。
“啊啊啊——”顾霄宴痛哭出声,声带发出叫声,说不出什么话,只能用咆哮来表达自己的愤怒狂暴。
“你啊就知足吧,还有我陪着你,看我爱你,如今都不曾舍弃你,碰到我啊,你这辈子算是烧了高香了!”欧阳暇月笑颜如花,眉宇间却染着几分戾气,香烟徐徐,继续往下,一股子烧焦肉味席卷。
顾霄宴疼得嗓子都发不出声音,浑身跟筛子一般不停地抖动,脸色越发惨白,额头冒冷汗,两眼一翻,晕厥过去。
欧阳暇月伸出手,缓缓描摹顾霄宴的轮廓,温柔宠溺,深情款款,任谁见了不感叹一句“好一个痴情女子”。
见他没反应,下手又重了一些,嘟囔着“这日子还长着呢,我有的是时间,咱们可要恩爱一辈子!”
不正常就变态,欧阳暇月被困在昌王府,天下之大没有容身之处,她也知晓,但凡她踏出昌王府,野外横尸的必然有她。
若是之前的欧阳暇月,兴许会打算离开昌王府,如今的欧阳暇月已经认命了,在她被顾霄宴的甜言蜜语之下老老实实跟着教养嬷嬷学习,被压迫着跟闺阁女子一般。
她就不曾动过任何的逆反心思了,安安分分,做个贤内助,丈夫的好帮手。
顾桥殷瞧见欧阳暇月浑身的尖刺像是被软化,被拔除,刚来时,轻狂傲慢,不把所有人放在眼里。
如今行为举止都宛若一个合格的妾室,眉宇间的恭顺柔德,只有在折磨顾霄宴的时候,戾气尽显,活脱脱宛若地狱的恶鬼,拿着索命的链条疯狂的鞭笞,审判顾霄宴。
顾霄宴生命力还挺顽强的,一直撑着一口气,就是不死。
像是在跟欧阳暇月的折磨做斗争一般,折磨的越狠,他还越发坚强起来了。
“殿下,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越虐越上瘾?”小九目瞪口呆,这两人可真是疯批啊,一个往死里折腾,一个极力往活路扑腾。
“呃...你确定顾霄宴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是上瘾了?”顾桥殷嘴角抽抽,不想死呗,苟活着还能有微微薄的翻身机会,虽然这个机会十分渺小,甚至没有,但好歹活着,指不定哪天走狗屎运了呢。
小九瞧了一眼,也是哈。
两人不再关注顾霄宴,他亲哥已经把持住了昌王府,两人只能死在府邸,想出去?那就横着出去呗!
年关将至,于家提前入京,于应谦还询问薛今跟不跟他们一块回去?
薛今回绝了,倒是面不改色的让于应谦给谢桥殷问好。
于应谦觉得哪里怪怪的,两人不是很要好吗?
理应有书信往来啊,“许是我太忙了,写信耽误时间...”薛今找了个破绽百出的借口。
偏生于应谦还不曾看出来,他印象中,薛今是不会说谎话的。
再则,年关了,北鲜拓跋一族又开始找事了,好在薛今抵御有方。
于应谦不得不感叹,薛今不愧是吃这一碗将军饭的,头脑各种应对之法,看把北鲜拓跋打得嗷嗷叫。
以往要与他们交锋许久,耗时又耗物资,如今粮草充足,薛今排兵布阵的方法成效显着,肉眼可见的战斗力提升,缩短了击退他们的时间。
但于应谦得知薛今的方法以后,沉默震耳欲聋,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为人正直,光明磊落的薛今吗?
为何,这法子这般的阴损又恶心?
牛粪马粪都给搞上了,还有辣椒水痒痒粉等等,难怪他听百姓说,北鲜的士兵们颓败的很快,还一个个骂骂咧咧,说他们用心险恶,毫无人道!
于应谦当即就给薛今竖起了大拇指,“好啊,就该这般对他们!”
论险恶凶残,还有谁比的过他们?
不就是看在他们朝地大物博,资源丰富,若不然,为何要发起进攻?
于应谦从薛今口中得知在,这好方法是顾桥殷想出来的,到嘴边的鸟语花香瞬间憋了回去,违心夸奖:“不愧是脑子活络之人,就是方法多。”
薛今不会想到,今日推脱和于家一块回去,往后那叫一个懊悔,恨不得时间重返,他定